秋欢真的生气了,冷冷地反问:“范家很了不起吗?”

“不用装蒜,更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根本不知道我大哥的身分。”范佩羚一脸不屑。

“我大哥是范氏不动产的继承人,我们范家在商场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见过太多像你这种一心想攀进豪门的女人,你们的目的还不就是为了钱、为了过好日子;但是你们找谁都可以,就是别妄想巴上我大哥,我大哥早就有结婚的对象了,他绝对不可能娶你。”

孟秋欢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自以为投胎的好,身分就高人一等,拿什么门户之见来压她,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她孟秋欢不吃这一套。

“你肯定范开一定不会娶我?”秋欢怒极反笑。

“绝对不会。”范佩羚说的肯定。“凯莉姐才是我爸妈和我们家人共同认定的媳妇,她才是我大哥未来的老婆。”

“凯莉姐?”秋欢立刻联想到:“辛氏金控的文凯莉吗?”

“就是她。”

原来如此,难怪她会这么积极接近范开,那么用力把她贬的一文不名。

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脑袋里都装豆腐渣吗?以为贬低别人就可以抬高自己?这只不过更证明她们是草包两枚!

“所以,你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我别作白日梦,早点认清自己的身分,是吗?”秋欢背靠向后,双手环胸。

“你知道就好。”范佩羚仰着下巴,一脸高傲,以为她会乖乖听话了。

“很抱歉,我向来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而我可以跟你打赌,我会让范开求我嫁给他。”秋欢笃定地道。

“你作梦!”范佩羚大叫。

“我们何不试看看,究竟是谁在作梦?”秋欢哼声而笑。

“范大小姐,如果没别的事,麻烦你自己离开,恕我不送。毕竟我可不像某种每天闲闲的败家女,除了逛街购物、追着男人跑以外,就生命无大事。

我有工作、得养活自己,可不是一个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只等人养的米虫,不会笨笨的欠了债之后就只会找别人哭诉、拜托别人代为偿还,更不会秀逗到以为穿着高跟鞋、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证明自己的确长得比别人高,身上穿着名牌就以为自己比别人高贵。

其实说穿了,这种败家女什么都不是,连脑袋都只是长得好看,里头根本是一堆豆腐渣,只是别人眼中的笨、凯、子。”

论骂人,想跟她比?哈哈,她回家再去练个十年吧!

“你、你……你竟敢这么说我?!”范佩羚再笨也听得出来,她说的一长串,根本就是在骂她,还说她是笨凯子、自以为是!

“我又没指名道姓,你自己要对号入座,也是你家的事。”秋欢耸耸肩,撇的可远了。

范佩羚被惹火了,气得站起来,口不择言地道:“你、你……你这个臭婊——”

秋欢突然“轻轻”拍了下桌子,发出的声响却足够打断她的话,也让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