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华再转到他面前,在他还没意识到什么,便以手臂勾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

不会吻人,她只好将唇瓣贴上他,轻啄了一下算数。

“妳!”骤然瞪大的眼足以表达出他吃惊的程度。他没有机会推开她,她已经先退开。

“你可以吻我,我也可以吻你;我们是平等的。”说完,她转身便拾着阶梯步下塔。

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既然她留下,她就要他敞开心对自己;因为,她已经很在乎他了。

以她的心换他的心,很公平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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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被她吓呆了吗?

从出佛庙后,他一直没说话,对她也视而不见,要不是她一直跟着他走,他可能又要趁机把她给甩开了吧。

“回妳的饭店,把妳的行李带来。”下出租车,他突然开了口。

“啊?”她眨眨眼。

“难道,妳想一个人住饭店?”

“不是……可是……”

“那就去。”他下令,然后径自进屋。

他在屋里,听见出租车再度离开。客厅的桌上还摆着他拿回来的药,皱了皱眉,他勉强打开一包来吃。

她在他身边,他不能让她也生了病,只好想办法让自己的病快点好;才想着,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堂主,是我,阿苍。”手机里传来声音。

“有事?”

“选举快到了,有人想找堂主合作。”

“拒绝他。”

“可是,这是松老介绍的……”

唐文权眉头皱了起来。“松老?”

“松老想在政界攀上一点‘强而有力’的关系,他自己不方便出面,所以支持别人打进政界。”

“这是他的事。”

“可是,松老的手段让人不能不当心。”阿苍继续报告:“堂主,那天松老来,虽然没见到你,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带着别的意思;如果我们不笞应这件事,难保他不会反过来应付我们。”

“是吗?”他冷笑。松老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

“堂主,选举投票之前,通常也是最敏感的时候,如果松老挑这种时候跟我们过不去,对我们很不利。”

唐文权沈吟了下。“三天后,我会回去;在我没回去之前,命令所有的人不许妄动,堂上所有活动一律暂停,不许出任何状况。”

“是。”

“另外,派人盯住松老的行踪,不论他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全都不许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