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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彬彬有礼,温文儒雅而淡定。在我面前,就像个大孩子。但

唯一不能碰触的点,就是他的腿。他一直很怕我看他的腿,恨不得藏起来。

我懂。

看到我进来,他马上盖了被子。我只拿了一迭布巾,一条条的拿来帮他擦干头发。

等干得差不多了,我帮他梳顺,让他散着干。

他抬头看我的时候,唇会微微张开,其实很诱人。趁着湿漉漉的长发,我生出一

种柔情绞着酸楚的感觉。

取了药膏,我掀被,小心的擦干他的断肢,在破皮处抹上药。他半躺在迎枕上,

别开脸。我小心的避开那些破皮处,一下下的亲吻他仅剩的大腿,膝盖以下已经

没有了。

我知道他难过,我真的知道。他总觉得难看,也羞于让我看到。但他不明白,真

的不明白,我知道他努力到什么程度…他为了爱我,多少次疼得抱着断肢咬牙忍

耐。

我没阻止他是因为我很爱他。他想要证明他是男人,我就让他去。但不能阻止我

也爱这历经伤痛的证明。

等我吻到大腿内侧时,他发出一声很轻却颤抖的深叹。大概他全身我能吻的都吻

遍了…连重点都…

反正,他很满意,甚至有点疯狂了。我们终于找到他负担最小绝对不会弄痛腿的

姿势,我没想到没扶手的椅子原来不只是拿来坐而已。

所以说啊,需要就是发明之母啊。

回江苏后,仙心亲手画了一张椅子的草图,造了一把没有扶手的高背椅。但虽然

外观看起来跟别的椅子没什么差别,只差在没有扶手…

但那张椅子,是谁也不能坐的。

那年夏天,衣锦还乡,皇上封仙心一个大学士的官,是个荣誉衔,但也是有俸禄

的,让我们回家了。还封了我一个孺人(这我不知道是干嘛的),并送了凤冠霞

披。

仙心本来兴致勃勃的说要再成一次亲,并且要亲手掀红盖头时…他却失去这次机

会。

因为,我有了。

其实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了。当然仙心也不知道。他刚有这张高背椅,正是兴致勃

勃的时候,要不是二嫂和四个小妾正式开打,二哥回来救火,他得去浙江坐镇,

他还舍不得走哩。

以前浙江难搞,就是因为浙江州牧不但贪,还贪得很爱面子。这种人超难搞的,

管事不知道换几个,实在没办法,这摊生意又不比江苏的小,只好让二哥辛苦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