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少年时用的枪。”他示范了如何开保险和瞄准,“带着这个,你在家里如果看到陌生人,就射杀他。”
“可可可……可是……”她开始给巴,“我……我怎幺可以……可以随便开枪射别人?”
“就把这玩意儿当碎酒瓶吧。”
他开始穿鞋,“你不是英勇的挥舞着碎酒瓶,打退了许多如狼似虎的敌人?”
丹瑜狐疑的看了他半天,“我怎幺觉得你在讥笑我?”
“嗯,需要这幺久才发现我在讥笑你,真是……”他摇头。
“喂!”她真想拿手里的枪射穿子宜的脑袋!
子宜却快速的吻了她,一直到她大脑昏昏沉沉的……
“你待在家里比较安全。乖一点。我很快就回来。”像是被催眠了,她昏昏的点头。
等他出门,丹瑜才清醒过来。该死,我又被他转移注意力!
她孤单单的坐在容厅。她承认,的确是害怕孤独。那出去走走如何?她在心里忖度着。但是看到别人,她更怕。
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惊跳起来,进进出出巡了三四遍门户,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她还是怕得要命。
电话声一响,她马上把枪拔出来,若不是忘了开保险,大约已经打穿了电话。笨蛋,笨蛋!她拚命骂自己,不知道忘了开保险比较笨,还是打算打穿电话比较蠢。
“喂?!”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滚过去接。
“晚安,冯小姐。我是张苍骅。”听到这个家伙的名号,她心里只拚命的闪警告灯:坏人!坏人!语气不禁冷淡起来,“晚安。”
“我已经知道芭达雅海滩的意外了。”他的声音却很忧伤,“我说再多,恐怕你已经认定是我指使的吧?”
“……”这下子倒是把她堵住了。的确她和子宜讨论过这个可能性。
“我无法辩驳什幺。”
他很恳切,“的确,的确我对子宜和你……都有着相同的好感。我也不讳言,我想追求子宜,我也想追求你。是的,我是很贪心,但是我不至于毁灭我想要的人。请你要相信我。”他沉默了片刻,“丹瑜,你还在唯?”
“我在。”她深吸一口气,“我并没有怀疑你什幺……最少我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指责你……只是……”她想起那段胆寒的经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我只是很害怕……很害怕……”她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了解。”他温言安慰,“我很想现在就登门拜访,但是,我还是先征求子宜的同意比较好。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遇到状况,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