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新被关上。
凌笑笑吃惊地看着费萨雷,“他明明那么爱她的。”
“你以为他不爱吗?”费萨雷实在不能苟同女人的理解能力。
不仅凌笑笑,连水清灵都对骆凯风极为不满,认为他重重伤害了颜朵儿,因为他居然把朵儿当作报复骆哲豪的工具。
可是,谁会为了一个工具输掉自己身上将近一半的鲜血呢?
骆凯风真是个匪夷所思的男人啊!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明明这些男人更让人搞不懂好不好?
凌笑笑暗中做了个非常不淑女的手势。
手术很成功。
但是颜朵儿仍然没有见到骆凯风。
她经常陷入沉睡,仿佛这辈子都没睡过。
不睡的时候,就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天更加炎热了,让人们都燥闷不堪,可是她却心如止水。
凌笑笑每天都在替她抱怨着骆凯风的无情无义,她都只是淡淡一笑。
一个月后,颜朵儿的身体总算康复得差不多了,她要回台湾了。
“朵朵,你不要走好不好?”凌笑笑寻找着理由,“我在这里好无聊,有你陪伴才感到高兴一些。”
颜朵儿微笑着,“如果我以后无家可归,你愿意收留我吗?”
“当然愿意!可是……什么叫无家可归?”这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绝望。
“我要回去,要一个答案。”颜朵儿的眼神格外明亮,“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就有家了,真正属于我的家。而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就会变成一个彻底无家可归的人,到时候,你一定要收留我喔!”
凌笑笑实在笑不出来了,她抱紧颜朵儿,好想哭。
大家都把颜朵儿当成温室里的花朵,因为她体弱多病,可是笑笑觉得她才是真正的坚强。
虽然这种坚强是那么令人心疼、悲伤。
“不管怎样,我都是你永远的朋友。”凌笑笑说。
颜朵儿“嗯”了一声,挥手和她道别。
在费萨雷一位保镖的陪伴下,颜朵儿回到了台北。
她只身回到了第一次被骆凯风带回的那个家里。
她已经知道,这个房子曾经住过骆凯风的母亲。
在最初的最初,他把她带到这里,就已经用这种方式表达了他的真诚吧?
这个小小的房子,比那个华丽别墅要重要得多。
这个男人,总是用他的行动对她宣誓着爱情,却吝于用嘴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