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杜鹃突然哭了出来。
“过去的事说再多也没用,还是往前看吧!”
“我伤害过褚岩,所以他现在用这种方式伤害我,他不来看我,我居然不能骂他无情。菁蔻,我是不是犯贱?”
为什么科技如此进步的今天,却没有人生产一种名叫后悔的药?
“不管男女,投人爱比较多的那一方通常免不了要犯贱,差别在于犯的是小戏还是大贱,我自己也有犯贱之时。”傅菁蔻意味深长的说着。”
“岩……是不是和姜梨在一起了?”
“褚翔那家伙是这样告诉我的,他现在三天两头来找我陪他吃饭喝酒,酒喝得可凶的,我怎么功也劝不住,看来他对姜梨也是动了真情。”
“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这是什么道理?有没有天理啊?菁蔻,你也很难过吧?”杜鹃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失去褚岩的事实,其实她七年前就已经失去,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我不难过,褚翔现在终于注意到我了,以后会怎样以后再说,我也不一定非要褚翔不可,你出院以后要不要出国散散心?”
“我想找间庙宇住几天。”杜鹃平静地道。
“又要出家?”傅菁蔻放下可乐,满脸吃惊。
“不,我不会再出家了。七年前我没想后果地出家,让我失去了最爱!是我一生的痛!不过至少让我明白一件事,再深的儿女私情都会被岁月所冲淡。”她的眼里有了领悟的笑意。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自己的感情生活也是处理得一团乱,褚翔不把我当作可以考虑交往的对象,只把我看作残羹剩菜,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下!心情好的时候根本不看我一眼。我心里难过时,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情不好时,倒是粘我站得真紧!现在这个情况,我能说什么?”傅菁蔻轻叹了一声。
“姜梨不是离职了?”
“她离职更方便,以后就是岩的贤内助了。”
“贤内助?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句话的好,如果那时有人加把劲动我不知该有多好,也许我就不会离开岩了。”杜鹃后悔不已。
“怎么没劝你?我们说得口干舌燥,你就是决定要出家。那天也是因为岩拜托我和他一起去劝你,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岩太着急你了,车子没熄火,皮夹没拿下车、才给了姜梨偷东西的机会。”
“我真的……好后悔。”杜鹃把脸埋在双手中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