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至今仍是个谜。”他无奈地笑了下。

“也许伯父其实是爱著伯母的。”

他摇头,“你太浪漫了,这是最不可能的原因。”

“不然呢?”她打了个呵欠。

他感性地说:“爱一个人不会不在乎那个人的感受:爱一个人不会以不忠来表示。”

“伯母好可怜。”她快睡著了。

他有种回到童年的错觉。“我母亲还没嫁给我父亲之前是个温柔娴静的女人,后来生病,体重由四十八公斤胖到二百多公斤,是不是很骇人?”他问。

没有得到回应,仇法烈低首一瞧,程天依睡得正甜。

他笑开,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走上二楼主卧室,她动了一下,却没醒来。

“有我在,别怕。”

尾声

唱著恋人之歇的青乌从风中飞来,

白云翩翩,穿街过巷。

红楼旁的风信子,

扬起裙摆,

爱过的人,正好路过。

“我们真的要结婚吗?”程天依到今天还不敢相信。

仇法烈失笑道:“你已经问过一百次了。”

“我没信心嘛,你可不可以捏一捏我的脸颊?”她仰起芙面拜托。

仇法烈做做样子轻轻一捏。

“用力一点嘛,根本不痛。”她觉得自己有被虐待狂。

他出其不意的低头吻她,吻得天昏地暗,差点就地成就好事。

缠绵热吻之后,两人衣衫不整的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