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你怎么敢用这种字眼?」
「为什么不敢?我还有更难听的字眼,要不要听?」他冷冷一笑。
「你只是我的老板,不是我父亲、不是我丈夫,你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她不客气的提醒他。
他敛起笑容。「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你应当为我守贞,不该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守贞?你是不是用错字眼,我为什么要为你守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冉曼珩,妳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他太想独占她了,才会如此失态。
「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不愿再激怒他,怕影响到召璋和蔷薇的工作。
「是啊,我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你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
他的话很伤人,她忍住想哭的冲动。
「对!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最好离我三丈远,大家相安无事。」她说完话,便迅速起身。冉曼珩窈窕的纤影随即隐入熙攘的街道里,仿佛伴随着一声哀怨又悲凉的叹息。
容海尧非常懊悔。他想求她原谅,正犹豫着要不要下楼道歉。
不!是她先不重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没有错,不?管他的话说得再难听,也是因为他在乎她,受不了她对别的男人好。
「容先生,房先生中午来过电话。他说他要回美国了,正巧您的手机忘了带,他应该有在语音信箱里留言。」
「这个祖敖,像是失踪似的。他不是说到香港去了,我一连找了他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总是透过别人传话。」
他在想房祖敖这样精明的家伙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房先生有时候确实满神秘的。」简爱玲掩嘴而笑。
「他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不会吧?房先生身边的保镖全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硬汉,他应该安全无虞。」
「我指的不是祖敖有生命危险,我是伯他惹上什么桃色绯闻,不方便现身。」
房祖敖可是世界级的黄金单身汉。两人在哈佛同窗时,就是因为被女人纠缠怕了而惺惺相惜。
经过一番历练,他本来练就百毒不侵之体;结果,他在遇到冉曼珩后完全破功。
「可能吧。富人周刊这一期的封面就是房先生,上面针对他玩过的女人做了一系列的分析报导,全是世界级美女。」
他放声大笑。「那一定是满纸的荒唐话。」
「没有那些事?」
「都是女人来追求他,他也没办法啊!」
祖敖的烦恼他心有戚戚焉。因为社会风气的开放,连他躲回台湾,都会被浪女纠缠了,更何况是身在国外的祖敖。
「容先生交给我哥的案子好象很棘手。」她转换话题,改问她想打听的核心问题。
「他向妳喊苦?」
她摇摇头,忙不迭地解释:「没有,哥哥从不喊苦的。」她是担心哥哥忙得没时间约会。
「荣昌集团有一笔土地市价超过百亿,我想参与共同开发。召璋是这个案子的执行主席,是他告诉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