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爱上她。”叶雨濛仍死鸭子嘴硬。

“好吧!那你就尽可能别爱上她。”偏偏躲不过。

爱,这个字眼太沉重,他没有心理准备背负它,确实令他有些惶恐。

“我是被那两封威胁信弄得心情不好,才会这么低落,不是因为什么鬼爱情。”

沈天铎笑笑,将杯里的龙舌兰酒一饮而荆

“需不需要帮忙?”

“帮我揪出写威胁信的幕后黑手。”让人盯上了的他不方便出面调查真相。

“若我揪到了幕后黑手,你准备怎么处理?”他可不赞成雨濛动用私刑。

叶雨濛冷笑。“依他把我害惨的程度来决定他该受什么惩罚。”

“老噶爹希望咱们行事低调些,你可别弄出人命来,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不会的,我对人的命不太有兴趣,顶多弄掉他半条命再往你那里送,我相信沈铎纪念医院一定能帮我修好他。”

两人相视一笑。

“死人我可不救。”话得先说在前头。

“放心,不会让你太为难。”

沈天铎举杯,“嗯,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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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挂着一轮皎月,雨濛唱片公司每间会议室皆塞满了人。

“真是忙碌的一天。”

茶水间里,石家莹边捶肩头边向哈若冰咕哝着。

“李曼的新专辑又冲上唱片行销售冠军了,你可以向老板要求加薪。”她开玩笑道。

“老板给我的薪水已是同业里最高的了,我买在不敢再狮子大开口。”

“你是有良心的好伙伴。”

石家莹微笑。“保恒最近有没有找你吃饭喝茶?”

她摇摇头。“三天没见到他了,他大概很忙吧!”

“看来他是对你死心了。”太好了,如果没有哈若冰的阻碍,她相信崔保恒会是她的囊中物。

哈若冰耸耸肩。“这不正如你意?”她明白石家莹的心思。

“你不会生气吧?”她小心翼翼探问。

“怎么会?是你想太多了。”喝一口茶,润润喉,一会儿李曼的母亲要上顶楼谈合约的事。

“谢谢你,在美国时第一眼看到你以为你很风骚,像只野狐狸;现在愈认识你,愈发觉得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

“希望李曼的母亲也像你这么明白我。”她正考虑待会儿签约时是不是该避一避,免得有人打翻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