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醒美以事实威胁奶妈。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是在找耳坠子!”她的声音渐小,心虚至极。
“ok~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又提耳坠子,你以为我无法举证所以跟我打起马虎眼?你知道吗?哦,你一定不知道,我有个习惯,当我在看一个人的外表时,通常我会先观察那个人对装饰用品的搭配组合能力,所以找注意到你令天并没有戴耳环。”
“我……”
“快说实话,我现在就要通知黑先生和司徒先生回来处理了,等他们回来后可就不是像我现在这么温和有礼的问话了哦!”魏醒柔祭出杀手间“王嫂,求求你说实话好吗?皓皓还这么小,容不下任何大意的。”身为母亲的叶醉悠听到自己的孩子失踪真是焦急万分。
好在王嫂也不是什么天生的恶人,尤其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当然能够感同身受,所以她在被攻破心防后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得已的。”
“你受谁之托?”魏醒柔问。
王嫂支支吾吾,语不成句地开口:“江……江小瓶小姐。”
“是她?你将皓皓交给了她?”
王嫂点点头。
“快,快带我们去找她!”魏醒柔低吼。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江小瓶的蓝带酒吧,虽然未到营业时间,据王嫂的说法,江小瓶乎日店未开门做生意之时,是住在酒吧的专属套房里。
“醉悠,你记得吗?这地方我带你来过,你刚来台北时,我带你来过这里冒险”我记得。“叶醉悠点点头。
她们由侧门进入,按了门铃。足足五分钟之久,都没人来应门。
“没人在家。不行,得通知黑鹰和阿衡,我们俩很难搞定,那个女人疯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魏醒柔将事情始末简单交代了一遍。“重点是江小瓶把皓皓抱走了。”
叶醉悠早已忧心得泪水奔腾了,她一向脆弱、一向多愁善感,这样的事,她已经开始往最壤的方面去想了,在她的心里已想着命运即将狠心的夺走她最心爱的皓皓。
“她妈的,那女人简直是疯子,有本事抢大人!做啥抢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司徒衡忍不住口出秽言。
“她是想以孩子要挟我。”黑鹰哑着声音说。
“要挟什么?我看她一向很正常的嘛,怎会发这种神经?”司徒衡不解。
“都怪你们这些大有魅力的男人,到处留情,弄得现在人家由爱生恨,要死要活的。”魏醒柔语气不佳地道。
“喂!老婆,别把我扯进去,我一向纪录良好,从没给你惹过什么麻烦哦!”
司徒衡赶紧澄清。
入室。
信上写着——叶醉悠:黑鹰是我最心爱的东西,你却硬生生地将他抢走,而孩子是你最心爱的东西,我也要将他抢走,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