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到欧洲去度假好了,离开台北、时空转换后也许能快一些遗忘那些不愉快。”魏醒柔建议。
“是啊,醉悠也跟着他一道去嘛,顺便散散心,最好有时间把手续给办一办。
“齐赛白插嘴。
“什么手续?”司徒衡故意间他。
“当然是结婚手续啰:”在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场合,提起结婚的话题似乎有些突兀,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欢乐的气氛。
大家的目光全锁向黑鹰的方向,黑鹰本来面部表情就不多,除非仔细观察,否则很难看出他的情绪波动。
黑鹰站起身来,平板地道:“没有婚礼,也不会有婚礼。”他的心在经历这一切之后,已经不再有热情。
叶醉悠身躯紧绷。她告诉自己必须坚强,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不是早已有心理准备了吗?他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要娶她,他要的只是有个女人替他生下孩子,现在孩子死了,她对于他而言不再有任何意义。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后,走上搂。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一片尴尬。
魏醒柔拍拍叶醉悠,想要安慰她。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这毕竟是我自己和黑鹰之间的事,我想我们会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她心里夹杂着悲痛和失望,她没料到黑鹰这样冷淡,甚至满怀敌意。
叶醉悠虽心碎痛苦,但仍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收回眼泪。“给我们一点空间,让我和他独处好吗?”
“你确定你可以单独面对他吗?”魏醒美问。她很担心黑鹰的坏脾气,连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要回避三一分了,而娇弱的醉悠能承受多少。
但是叶醉悠点点头,“我想我可以面对。”
叶醉悠端坐在梳妆台前,黑鹰在她的背后收拾行李。
“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和你分开。”她轻声哀求,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
他当然听见了。“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有怨怼,情况只会变得令人更难堪罢了。
“他的语气一如刚才的冰冷。
他所说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是如此的让人心寒。她努力的回想他们之间的种种,试着找到他们之间存在的爱情,却是那么的困难。
她实在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看似清晰,实则笼统。
“鹰,你——有没有一点爱我?”她还抱着一丝希望。
他犹豫了一下,但保持缄默。
不回答代表什么?有爱或无爱?难道他的难以散齿,是因为他真的只是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吗?
她站起身,走向床沿。
他的行李已打包完成,他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放在床角,不看她一眼。
“你要和娇莉一起离开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