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尚恩找到你了?”

袁珣优点点头。“该来的总会来。”

“他好凶、好酷喔,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袁珣优??欢笑。“还好。”

“路礼一直在找你,但未经你的许可我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如果路礼再找我,你就说我出国旅行去了,临时?定的。”

“开学之后怎么办?”

袁珣优没想那么远。“也许那个时候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已了。”

“你是不是和他住在一起?”杨家琪干脆直问。

袁珣优苦笑,“我的尊严已完全被他踩在?底下了。”

杨家琪长叹一声。“好在冷尚恩还算是个出色至极的男人,如果非要选择,我宁愿被那样的男人踩在?底下。”

这是什么怪论调?“这一点也不好受。”

“你信不信日久生情?”杨家琪突发奇想地问。

“呃?”

“你们纠缠了四年,四年里谁也没忘了谁,这代表什么意思?”

“我和冷尚恩没有纠缠四年,我们四年来毫不相干。”

杨家琪不同意,“怎会没有?你们的心四年来纠缠在一块,心里一直记挂着四年前发生的事,怎能说四年来毫不相干?”

“他记得的是他被我偷走的地狱之火;而我记得的是偷拿了他的定情之物。”他说他未来的妻子才能得到那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杨家琪不死心的试图把整个事情拉往暧昧处,“你对他的感觉一定不同于一般人吧?”

袁珣优不自在的摇头否认。“你明白我的情?,不是吗?”

“也许冷先生根本不在乎。”杨家琪十分乐观。

袁珣优坚定的道:“但是我在乎啊!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

“包括路礼?”

“是的,包括路礼。我不愿意因为我的病而折磨另一个人,那很自私、很不道德。”

“你根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发病,这和自私、不道德有什么关系?”

袁珣优黯然道:“基因的魔咒,没有人能与之抗衡。”

“也许你幸运的不会得病,只要你和冷尚恩协调好不生孩子,就不怕后代子孙再?这种病受苦。”杨家琪道。

“如果我不幸运呢?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宿命,没有人有义务陪我承受。”她曾怨恨宿命但亦惘然。

“冷尚恩有的是钱,他可以替你到美国找最好的医生,安排最好的治疗,或许这种病是可以治好的。”

袁珣优摇摇头。她早已知道这种遗传疾病的可怕,她曾经花了许多时间去追溯这个疾病的病源,在得知这是个遗传性的恶疾时,她不知向多少家族亲友呼吁去做检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