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索琐绞着手,嗫嚅地道。
“你有,你一定有,你只是缺少磨练罢了。”
“我只是一个长得有点像凌瑜乔的可怜虫,笨手笨脚的。”
“胡说,我和奕禾很看好你,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而且,你现在的身分是樊太太,有的时候你必须拿出魄力来捍卫你的所有权。”
索琐微皱起眉,“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很简单,要求奕农哥遵行一夫一妻制,你让瑜乔住进葡萄庄园,我认为不妥,有引狼人室的危险。”
“凌小姐很可怜。”
“瑜乔是我的同学,‘可怜’两个字与她永远不可能画上等号,她全身上下都用不到可怜二字来形容她,你再这样泛滥你的同情心,将来一定会后悔。”
“我想我做不来争风吃醋的泼妇。”她对樊奕农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爱恋。
“你不会吃醋?”孟琴心狐疑地瞧着她。
“不曾有过那样的情绪。”这是否是一种病态?
孟琴心向她解释,“吃醋很好玩的,可以发酵夫妻之情。男女之爱,有的时候还很过疯哩!”
索琐尚未进人那样的殿堂,自然让人有对牛弹琴的遗憾。
“算了!或许有一天你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小事情喝下一桶醋也不一定。”孟琴心挥了挥手,放弃这个话题。
“说实在的,你答应住在这里有点愚蠢。”班杰明对凌瑜乔开口。
两人坐在史可马斯(se) 义大利餐厅望着美丽的海景,话题绕着老掉牙的问题打转。
“我想离奕农近一点。”这也错了吗?
“可是事实证明,你就算和奕农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丝毫没有进展,” 班杰明直接点出事实,有些残酷,却都该死的贴切。
“那是因为奕农最近忙得不得了,待在美国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所以我们没有很多的时间可以修补裂痕。”凌瑜乔企图辩解,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和索琐呢?”
“情况应该也差不多。”
“不对!怎么可能差不多,至少奕农回家后进的扒问。上的床不是你的。”
凌瑜乔神色黯然。
“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你连自己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好运自然也不会跟着你,”
“我要奕农娶我,”她南语。
“很不容易的任务,因为你得先让奕农和索琐离婚。”
“如果索琐也和我当年一样怀孕后私自堕胎,你想……奕农还会要这个婚姻吗?”
“她怀孕了吗?”班杰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