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酿酿狐疑的皱眉。

‘我的家人至今下落不明,现在又拖春贺家人,没有人有义务要背负我的悲哀和不幸。’

午酿酿一愣,不得不同意殷楮娴的说法。

‘有人向你反应过?’

‘我自己这么认为的。’殷楮娴否认。

午酿酿长吁了声。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无话可说,你是当事人,有我们这此三芳观者所没有的罪恶感。我们是朋友。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我想离开扬州,愈快愈好。’

‘你的身子受得住吗?’

‘已经没事了。’她逞强道,

午酿酿看看气色仍不佳的她,‘你再躺个两大吧!’

‘追兵在即,我岂能为了自己的身子枉顾贺家上下二十几条人命!’

这又是一个午酿酿无法反驳的事实。

‘学庸呢?也要他和我们一道走吗?’

‘不!堂大娘不适合拖看病体随我们东漂西泊,学庸留下来照顾他娘比较妥当。’

‘好吧!明天走。’

‘今晚就走。’

午酿酿瞠目结舌,‘不好吧!这么急,什么都还没准备。’

‘我们必须赶在杨素的军队到扬州搜人前离开贺府。今晚离开,对大家都好。’

‘你确定殷楮娴喝下打胎药了吗?’李桀问。

‘那还用问,不然我怎能放下心?这个计画若能顺利,我的利益最大。’周亭愉慵懒地喝了一口人参茶。

李桀不若周亭愉的乐观,‘万一东旭就是不放人呢?’

‘少泼我冷水。’她瞟了他一眼。

‘你总要往坏处打算,凡事不能想得太好。’

周亭愉不禁想发脾气。

‘你不是说他是为了孩子才成亲的吗?如今孩了的因素不见了,东旭有什么理由眷恋她?早该把她休了,’

‘你别忘记,殷楮娴是个连皇上都舍不得放弃征服的美人,东旭眷恋她也很正常。’连他都想要染指那女人了。

听惯了赞美声的周亭愉哪里受得了有人的美超越自己?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情敌,更是教她情何以堪,

‘东旭哥不会喜欢殷楮娴那种美的。’

‘我知道你听了心里会不太舒服,可殷楮娴的美貌连我都动心了,她真的很美。’

周亭愉不高兴的间…‘比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