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不该是那样的人。”
“你对女人的了解实在太贫乏。”方崇辅不禁下此坦率的评论。
一直以来,路槐枫尽量不碰女人的内心世界,他总认为女人和麻烦是同义词,虽然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骛。
但他不想自讨苦吃、自寻烦恼。
然而,方崇辅的话在他心里产生了影响力,他决定开始了解女人,并且就从他的妻子开始着手。
兰陵正背对着他坐在长廊里,就着光线看书。
盯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滑顺的青丝,他竟然奇异地感到呼吸不顺、心跳失序。
也许是他失序的心跳声飘进她的耳里,兰陵突地转过身来。怔怔地看着他。
“有事吗?”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
路槐枫走近她,某种甜甜的、好闻的香味飘人他的鼻腔,撩得他心绪纷乱。
“天气愈来愈冷了,冬衣够不够?”
兰陵摇摇螓首。“又不是第一次在北京过冬。”
路槐枫又盯着她看,看得入神。
原本,他以为自己对美丽的容颜是不感兴趣的:可现下,居然有一种强烈的情绪激烈地撞击着他,把他的深沉情愫给撞了开来。
他力持镇定地看着她,“如果还想添冬衣,不要客气,我可以为你张罗。”
“放心好了,我不是个扭捏的人,如果需要会大声告诉你的。”兰陵狐疑地回视他。
不理人的路槐枫今天是怎么了?
“最近芙蓉居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路槐枫没话找话说。
“你是指……辉辉捡到的纸人?”她顺势的问。
他讶然看她一眼,“你也知道这件事?”
“倩如告诉我的,你不会是在怀疑那个纸人和我有关吧?”兰陵顿时火气上扬道。
路槐枫心想她竟然把他想成小心眼的男人,他有这么差劲吗?
“我没有怀疑任何人。”他笑着说。
“谢谢你。”转过身,兰陵继续看她的书。
路槐枫走到她面前,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走?”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是他想问的话,至少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其实他是希望她告诉他她不走了,决定一辈子待在这里赖着他。
是的,赖着他,他喜欢这个字眼。
“想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不用你赶。”兰陵臭着一张脸地说。
“没有赶你,你不要这么敏感。”他赶忙解释。
她可不领情。“算了,你别话中有话。我不是不走,而是另有考量。”
“什么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