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如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她以为……她不懂你的心意。”其实她也不懂。
“你认为这应该是什么感觉?”
“可你们还是分房而眠不是吗?这可能就是倩如一直误会你不想负责任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直接谈及这层私人问题,但为了卫倩如母子,她还是问了。
路槐枫挑眉不悦地瞅着她。“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不也分房睡?”
兰陵一时语塞,心跳如擂鼓。
“变哑子了?一谈到我们之间的事你就只会逃避。”他取笑她。
“你不能和她分房睡。”她向他晓以大义。
“我会一直和她分房睡。”他唱反调。
她立场尴尬,不知该如何往下劝。“这不正常!你怎么可以让她守活寡?”
“你呢?”他想知道她的心意。
兰陵紧张地反问:“我怎样?能不能守活寡是吗?我无所谓,你应该多关心人家。”
“我觉得你不是太大方,就是太虚伪。”他心很寒。
他有这么差劲吗?完全吸引不了自己的妻子,难道她觉得男人应该同时脚踏几条船,然后把女人玩弄于股掌问,那才叫有吸引力的男人吗?
他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按理说他能得此心胸宽大的妻子该满足了,可她的有容乃大却让他哭笑不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奇怪的是,他记得她在得知他酒后乱性后发了一顿脾气,这会儿怎会又来个大转变,不余遗力的支持他纳妾?
“我既不大方,也不想虚伪。”兰陵低声的说。
“我想吻你。”他只是告诉她,并没有非得到她的应允才行动的打算,他站起身由她身后抱住她。“不管你同不同意。”
兰陵试着不要去想自己狂乱的心跳,故作镇定地道:“我不喜欢这种亲密。”
“你会喜欢的,多做几次你就会喜欢。”
路槐枫霸道的扳过她的身子,往她诱人的香唇凑去,一双有神的星目紧盯着她,仿佛要吞噬她一般狂野。
“别抗拒好吗?”
“呃……”尖细的呻吟自兰陵的喉中逸出,陌生的热流有着想找出处释放的迫切。
路槐枫早已狂嚣燥热到失控的边缘,外头飘着雪,他却被炽火所攻掠。
兰陵闭上眼,不再抗拒。虽然这一切令她害怕,可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耳里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欢乐的震撼冲击着她的身心
意识渐飘远,坠入了神仙居……
事毕后,兰陵躺在路槐风怀里柔柔的笑了。一池春水被他激起,她将自己交给了他,信任他所做的一切。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路槐枫贴心的问,噙住她嫣红的唇,含情的吮着。
她好害怕心里莫名的悸动,她是不是爱上他了?
雪白的柔荑攀上他的颈项,伴随着他的吻化被动为主动,盼他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