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耶,你应该把握机会的。”
“那种机会有什么奸把握的,你要知道,闯入不属于我们的世界,往往会是个悲剧的开始,我没有那么笨。”她非常了解社会阶层的意义。
不是你的就不会是你的,乖乖认分才是识相,她拒绝房祖敖,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那也未必,你忘了金未来大师为你做的预言’开着劳斯莱斯的白马王子耶!如果真是如此,你自然有机会闯人不属于我们的世界啊!”
冯心妍说这番话时认真的成分少了一些,因为她知道美梦成真的预言着实不多,实现的预言往往都是那些不好的诅咒,对于金未来在爱情大饭店的预言,她个人存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怕信得太深,人生没法子走下去。
但是聪明的她选择不泼人冷水。
“是吗?怎么看,也不觉得自己有富贵相。”
冯心妍拣好听的话说:“什么是富贵相,方头大耳还是大饼脸,我觉得世事大绝对。”
“老板死了,老板娘马上成了负债累累的人,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你们的律师事务所一结束,立刻有另外一家律师事务所搬进来,是个女律师,生意好象还不错。”
“真的,没想到我们那里这么好租出去。”
“听说不是川租的,那个女律师买下了那间办公室。”
“这么厉害!’
“是啊,‘女人天下’很快就要来临了。”冯心妍喝完最后一口咖啡。
“你知道我老板娘搬到哪儿去了吗?”阮冬阳问。
“她害你差点被老虎吞掉,你还关心她?”
有没有搞错?
“我还欠她二十万嘛!总不能不知道债主跑哪儿去了。”
欠钱还钱是天经地义的,她现在还不出来,不表示一辈子都还不出来。
“我听我老板说,王秀珠跑到高雄躲起来了,地下钱庄的人扬言要她的十根手指。”
阮冬阳叹了声,她白己能力有限,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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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佐佐请方年喝咖啡。
“这么多礼,是不是有诈?”方年笑问。
“我是为了娇娇的事来向你请教。”
谭佐佐清楚房祖敖的个性,有些事不好问得太直接,弄不好他和房祖敖连朋友都没得做。
“什么天大的事劳你这个大忙人请我喝咖啡?”
方年和谭佐佐不是事业伙伴,亦非故友,更谈不上深厚的交情,他俩只是互不讨厌彼此的男人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