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知道吗?” 阎芸兮探问。
骆野岸摇摇头,黑眸里闪过一丝伤痛神色, “不能,现在不能。”
“为什么?”
“一个人独自面对、独自遗忘,已经够痛苦了,我舍不得见你活在悲痛里。” 他只想着要如何保护她。
他一向内敛自持,许多事宁愿自己扛,心里的苦自己受,往事逼他把心封得滴水不漏,深不见底的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与我爹娘有关对不对?”她终究问出了口。
“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突地,她不安的问道:“与师公的死也有关系是吗?”
他脸色微愠道:“叫你别问了,为什么不听话?”
“我们应该同心不是吗?你有烦恼应该让我知道。”
骆野岸忽然转身步出她的房间,她追了出去。可他的脚步太快,她根本追不上,一时心急,没注意到面前的小石子,绊了一跤。
“啊!”
他猛地掉转头,奔向她。“要不要是?哪里跌伤了吗?”
她摇摇头。“我不要你生着气离开。”
他扶起她,搂她人怀。“我没有生气,就算有那么一点也不是因为你,我是气我自己,真的。”
“不许气自己,气自己同样会伤身的。”阎芸兮钻进他怀里,她陷人了,如今的她,一心一意想跟着他。
“我会改,我答应你慢慢改。” 骆野岸向她承诺。
她满意的笑开。
”你快把我给吓死了。” 易承汝喂着未婚妻吃粥。
阎涵荪的伤因为在背上,所以只能趴睡。
“你不是准备把我给甩了?我死了不就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了?” 阎涵荪故意挖苦他。 “不珍惜的人是你。” 差点失去她,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我承认脾气是大了点,可我是爱你的。” 阎涵荪从来没有这么低姿态过。
“真的?” 他喜出望外。
“好话不说第二遍。” 她吃着他喂的粥。
“我听到了。” 易承汝笑开了。
“这粥好吃极了,谁熬的?” 她顺口问。
“说了你可不准发脾气。”
“不准?你不准我?” 她逗他。
他点点头。“是的,我不准你。”
阎涵荪笑了笑。“是芸兮熬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他吃了一惊。
“猜的。瞧你欲言又止的模样,很容易猜啊!”
“你不会又使性子吧?” 易承汝担心的问。
“怎么会?有人肯弄给我吃,我感谢人家都来不及。”
他以为她转了性。
“你确定杀你的凶手是骆野岸?”
她闭上眼,想了想,“是个男的,他叫我闭嘴别多管闲事,声音不是认识的人的。”
易承汝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为什么先前要那么说?这不是害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