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什么出身的人这么娇弱。"丛法燕由前一刻的吓白了脸到看见母亲替她撑腰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颜星知道季丰君在这两个人面前注定要吃亏,於是她正义感十足地道:"阿姨,你不要怕,我去叫我妈咪来。"颜星快步跑回家搬救兵。
阿玲抽几张面纸给季丰君止血,不一会儿,白色面纸全染上鲜红的血液。
"金嫂,你们还在这里看什么?晚餐准备好了吗?"史珮萱口气凶恶的问道。
"还没有,还差两道菜和一个汤。"金嫂轻声回答。她也是敢怒不敢言,没办法,经济不景气,工作很难找,得罪主人只有回家吃自己。
"还不快去弄,在这里看笑话啊"丛法燕的小姐脾气也发飙起来。
雯慧赶来拉着丰君的手就往外冲。
"此处不宜久留。"在雯慧的坚持下,季丰君太阳穴的伤口交由医生缝了细密的五针。
"应该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医生缝合后说明。
回家路上,雯慧十分感慨。
"媳妇和女儿怎么差这么多?""其实真的不是很严重的伤口。"季丰君安慰她。
"怎么会不严重,伤在脸上是会破相的。"雯慧反驳道。
"你这么迷信?"季丰君不以为意。
"她们母女俩同声连气如此打压你、欺侮你,你都不吭声,让她们予取予求?"雯慧打抱不平。
"愈回嘴愈糟糕,她们母女俩根本不讲道理,向她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骂人的字眼我又说不过她们,不如保持安静,她们骂得没意思了自然会停嘴。"这是她的经验谈。
雯慧撇撇嘴,"你一定要怂恿法烈搬出丛园,这个家已经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等我找到新工作,我想这个情况就会改善,至少不用面对她们太长的时间。""你倒是想得开。"雯慧摇摇头。
"我是在困境中成长的,这点小麻烦还击不垮我。"季丰君充满斗志。
"法烈能娶到像你这样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要是我早受不了而和耘摩离婚了。"雯慧告诉自己,没有婆媳的问题真的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