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者真他妈的混蛋,穿凿附会到了夸张的地步。”奥利佛实在太气愤了,忍不住咒骂。

“是啊!恐怖份子和弦歌也能划上等号。他们也太天才了吧!想像力这么丰富,以后编剧干脆换他们做好了,或许还可以大卖呢。真是低级透顶。”罗莉莉也加入大骂着。

南诺天则是眉头深锁地翻着报纸。

“完了,弦歌这下会被归类为票房毒药,而且是剧毒!诺天,你得想想办法替弦歌解套。”奥利佛叹着气。

罗莉莉先见到弦歌站在早餐室外,尴尬地咳了几声,提醒在座男士立刻噤口。

雷弦歌一语一发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报纸想看,却被南诺天一把抢走。

“你们不可能瞒我一辈子的,让我看。”她冷静地道。

罗莉莉默默递上她正在阅读的那一份。

雷弦歌快速地瞄了全版。 关于她的部分,全是负面的消息;因为实在太巧了,两次的爆炸案里的所有演员名单,只有她是重复的。

她是祸水红颜。

没有人敢请她演戏了;没有人敢买票看她的戏了。

“到底是谁?”南诺天愤怒地拍了下桌子。

此刻雷弦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决堤是宣泄情绪的唯一方式。

“不要这样。”见到她的眼泪,他就心疼。

“是啊!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糟,观众都是健忘的。一段时间后,等这个话题冷却了,媒体也懒得再写了,你的问题自然就会迎刃而解。”罗莉莉安慰道。

雷弦歌没有答腔。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听见诺天追赶上来的脚步声,她开始用跑的,但在进入房间门口时,让他给追上了。他与她一起进入房内。他锁上房门,靠在门板上静静地看着她。

“我会为你摆平这件事。”他保证。

“不用了。”她冷冷地道。

“弦歌!”他急了。

“你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他发誓。

她摇摇头。“我必须靠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我知道有人不准备让我站在舞台,因此处处跟我作对。这次的爆炸案,死了十个人,三十个人轻重伤。下次呢?又有谁会因我而死?我是个不祥的人。”

“胡说,不要钻牛角尖。”他吼道。

“我没有钻牛角尖。我不能再演戏了,只要有我的地方就会再有爆炸案!”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冷静点!”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