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坏。」边焚捏捏女人挺俏的臀,邪肆的说:「我不作赔本生意的,我现在的付出会在床上向你索回来。」

「你真坏……」女人在边焚怀里戳着他宽阔的胸膛。

「不喜欢我使坏?」边焚低下头,张狂的吻住女人的红唇,大掌伸进她的上衣内,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她的乳房。

「边焚……不行,不要在这里……」女人微喘地道,到处人来人往的,她可不想免费让人参观。

边焚喘着气把女人用力压在椅背里,同时把手探进她的裙摆,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他身下的拉链,掏出他的火炬,口里喘叫着,「你坏,你真的很坏……」

「不坏怎么让你舒服?」他随口胡说。

边焚在此时此刻不忘将保险套戴上,他不想和其他女人过于『亲密』,因为他只给一个女人全部的东西,虽然那个女人不稀罕。

像打麻药般得到短暂的快感,他盲目的往前冲,反正女人就是女人,没多大分别。

「啊……」女人在边焚颠狂的动作下,变得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放浪的呻吟着。

半晌,边焚拉起身下的拉链,毫不留恋的离开女人的身体。

女人拉拉身上性感的衣裙,然后坐起,一双又妖又媚的眼睛,在地上四处搜寻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女人噘起嘴,不依的说。

「怎样?」他好笑的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戴套子,我不是重要的人吗?为什么你还是防着我?不肯跟我做全部。」

「你又不是我老婆。」边焚挑起眉。

香车载着美人,高速驶向女人香闺。

这个女人究竟叫什么名宇?他没问。就算她说过他也不记得了,俩人才刚认识几天,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女人,而他现在需要女人让他放松。

就是这样,只是这样,没有其他。女人要跟他玩,他奉陪,女人要跟他来真的,那就对不起了,他认真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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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的圣诞节,须曼怜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晃,一个人能过节的方式并不多。

台北的街头到处洋溢着耶诞夜狂欢的气氛,到处都是人潮,曼怜希望这个圣诞节赶快结束。

她将身上的大衣拉拢,气象报告说入夜后的气温更往下降,听说已经降到了十度。

小时候最难忘的圣诞节是与爸妈一起出国度过的,忘了去哪一个国家,只记得他们住的是小木屋,屋里有暖壁炉,屋外有大大的雪人。

她和爸妈一起疯狂的打雪仗,直到现在,那样美丽的雪景,她都没忘记。

不行,不要再想,你无权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