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硬要说孩子是你的?”
他走向壁炉弄干头发。“她随便一说就把你气成这样了,你以为会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生气。”她嘴硬。
他好笑的看着她。“你没有生气才怪哩!”
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我没有资格生气吗?”
“当然有,我老婆绝对有这个资格,那么,这是否代表你有一点吃醋啊?”
她在床上抓起一个枕头丢向他,他准确的接住,“你发脾气的样子也很美。”
“你再取笑我,下次丢的可就不只是枕头。”她嘟囔道。
“我偏爱取笑你。老婆,你为我织的爱心背心呢?”
“你还要出去?”
“呃!我和坦亚要去巡村,看看能不能正巧遇到偷母猪的贼。”
孟樱沄与有荣焉的看着丈夫换装。
墨雷克是高高在上的公爵,这捉贼的小事根本用不着他。虽然现在是太平盛世,但他并不以懈怠的生活让自己失去备战的状态。
睡到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墨雷克和孟樱沄。
墨雷克机伶的套上长裤,开了门。
“什么事?敌人来攻城了吗?”他集中精神问门口的小兵。
“不是的,是媚兰小姐,坦亚堡主要我来通知公爵。”
“一起去吗?”
她点点头,不论有什么风浪,她都想和他一起度过。
到了媚兰房间,只见一片鲜血淋淋,媚兰仍倒卧在血泊之中。
墨瑟芬和坦亚蹲在她身旁,无能为力。
“怎么会这样?”墨雷克问。
平常深夜根本醒不来的莉丝此刻竟也在一旁看戏。“她应该是流产了。”
“得赶快处理,血流干了会死人的。”墨瑟芬尖叫。
孟樱沄处理过的类似事件不算少数。“麻烦你们谁把她搬到地毯上,男人到外头等待。还有,我要两桶热水、干净的布,雷克,请把我的草药袋拿来。”
大家分别听命行事。
一阵忙碌后,媚兰度过了危险期,大家开始追查肇事的主嫌。
不发一语的格文,被两个士兵从媚兰房外押到大厅。
“你深夜怎会出现在媚兰的香闺?”墨雷克问。
“她叫我进去的。”格文面无表情。
“那你又为什么会和她扭打在一起?推她撞墙,使她流产?”墨雷克猜出这只是一个可能。
格文先是沉默。
“你是男人就说实话。”墨雷克不耐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