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皖,要不要搭便车?”科林问。
“我已经问过了,她有真命天子会来接她。”杨红日接腔。
两人走后,整个舞苑开始静谧下来,与外面熙攘的景象截然不同。
正当锁门准备离去时,眼角余瞥见门外松树大花盆后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好奇心驱使下,她弯腰拾起。
沉甸甸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她折回舞苑找了把拆信刀,小心翼翼的划开纸袋口——
“老天……”向茉皖惊骇地大叫,扔开那包里。
原来纸袋里装着的是”双干枯的手,一双女性的手!
她干呕了几声。
“怎么回事?”赶来接她的柴少棠还弄不清状况,以为是她生病了,温柔拍拍她的背,扶她坐下。
苍白的向茉皖避开视线,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包里。
柴少棠迅速捡起它看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他妈的!是谁搞的鬼?”他立刻拨了范姜的行动电话,要他火速赶来。
范姜紧锣密鼓的将那只干枯的女性手掌拿到化验组申请专案处理。
二十四小时后报告出炉,这双手的主人年约二十五岁上下,死亡时间大约在五年前,经过特别处理被保存下来,手掌上没有留下任何第二者的指纹,嫌犯心思缜密,计划周详。
“你认为这双手掌和娜拉、碧波的死有没有关联?”柴少棠问范姜。
范姜眉峰深锁,重叹一声。“诡异的地方在于可以分开解释,也可以合并办案。不过,我倾向于它们有致命的巧合。”
“我实在想不出会有谁与我有这么强烈的深仇大恨。”
“朝海和阿错方面我也有不解之处,你说当年朝海把五百万美金给了派翠西亚,但我透过管道调查了派翠西亚的户头,这十年来她没有一个帐户曾有过超过一万块美金的纪录。”范姜顿了顿,喝口水。“也就是说,朝海对你说谎。”
“他不需要说谎的,横竖就是私吞了这笔钱,给了谁并无不同。”
“如果他给的人是不适合接受这笔巨款的人,钱的去向就会变得很重要。”
“可以查他的银行往来纪录。”
“一样,和派翠西亚一样,十年来他的户头十分贫瘠,一点也不像在贵公司服务的高级主管。”范姜戏谑地说。
“没有道理啊……”柴少棠完全被搞胡涂了,朝海跟在他身边的这几年,不说别的,至少一直不曾犯过任何错误、亏空过公司任何一毛钱,更别说有什么么不寻常之处,如今范姜所发现的,怎不令人有毛骨悚然之感。
“暂时还不到把朝海找来当面问清楚的时候,等我有更新的线索再行动。”
“茉皖在台湾已经不安全了,我要带她到西班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