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杀叶亭亭,我终于杀掉她了,我要解脱了,我要自由了……”他东倒西晃酒气冲天。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她扶起卧在地板上的杜白,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四处寻找叶亭亭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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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亭亭斜倒在浴室的浴缸里,鲜血染红了浴室的墙壁和磁砖,仲惜惊呼,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
*
叶亭亭在送医途中因伤及心脏不幸身亡。而杜白,因过失致人于死而被捕入狱。葛玫陪仲惜一道上坟。
“人生真是无常,一个人好端端的就这么走了。”葛玫有感而发。
“酒精让杜白丧失了心志。”
“仲惜……我有件事想告诉你。”葛玫说的吞吞吐吐。
“又是一个秘密吗?”
葛玫心虚的点头。
“我……是受人之托,但是现在不想忠人之事,我已经憋得快生病了,最近发生这么多事,人生又充满了这么多的无常,我好怕再不快快告诉你,下一个无常发生时我会自责。”
“说吧,再大的打击我都经历过了。”
“别这么快下断语……”葛玫不敢看她。
仲惜研究着葛玫,突然说道:“我觉得我的病人白云和云天有许多相似之处,你的秘密和这有关吗?”
“你怎么会猜到的?仲惜,你真是太、太、太聪明了。”葛玫欢呼,难以启齿的事,还是启了齿。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们是同一个人。”葛玫大声宣布。
仲惜神情既惊且喜,用手摀住嘴唇,深怕自己会欣喜若狂的尖叫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所闻之事。
“他根本没和什么秋娘冬娘的到象牙海岸去,他自觉配不上你,不愿耽误你,只好退避一旁……”葛玫唱作俱佳地把所有的事情,由头说一遍。
“你知道我瞒的多辛苦吗?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万一哪天无常找上我时,我也不用带着秘密被埋在地底下。”
葛玫受叶亭亭事件的影响太大了。
“我现在就去见他,让他无所遁逃。”仲惜拉着葛玫的手,急忙下山去。
“可是我不知道他住恒春哪里,平常都是他主动和我联络的。”
两人上了嘉年华后,仲惜发动引擎。
“……我问﹁白云﹂,他今天下午会打电话给我。”
“千万别打草惊蛇。”葛玫提醒她。
*
准时四点,白云拨电话进来。
“这几天心情好吗?还失眠吗?”仲惜一副公事化的口吻。
“只有一天晚上失眠,其它晚上睡的都很好。”
“为了什么事失眠?”她的心漏跳一拍。
“前天晚上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另一位朋友因过失杀人被判了十六年徒刑。”他指的是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