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着云天触景伤情的,我承认,曾经我把云天当作彩虹尽头的黄金,只可惜我不是雕琢它的雕工。”
“那我就想不透你还有什么好感伤的?”马里欧不解的问。
“看到人家成双成对,你一点也不羡慕啊?除非你冷血。”洛桑捶捶酸疼不已的肩膀,一边感触良多地说。
“你还这么年轻,急什么?再过几个月就要到哈佛去了,就算现在有了对象也挺麻烦的。”
“不去哈佛了。”她宣布。
“不去哈佛?为什么?哈佛不是一直是你毕生的梦想吗?”换马里欧大惊小怪。
“那是之前的毕生梦想,我的哈佛梦最终的目的是要嫁给云天,现在云天已有了新娘,我的哈佛梦同样也可以终止了,我觉得留在台湾一样可以发挥我的专长,若有需要,在台湾一样可以进修。”
“以后别再为了男人立什么志向,太没有自我了,我情愿你做你自己。”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高兴的说。
“什么太好了?”他转头侧颊询问。
“没……没什么。”她不愿多说,考虑之下还是决定保密的好,总不能告诉马里欧,她把他视为下一个要征服的对象,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因为锁定了目标,所以脸上立刻露出见猎心喜的笑容,惹人启疑窦。
“笑什么?这么甜蜜?刚刚还哭丧着脸,现在立刻雨过天晴,一定有个可怕的计画雏型已经形成了,可以告诉我吗?”古人说的没错,女人心海底针。
她笑而不答,更加神秘的摇头。
“花十块钱买你现在想什么。”他作买卖。
“不卖,这是我的秘密,你别那么好奇,人人都有隐私,请勿强人所难。”她以其人之言论,还以其人之身。
马里欧叹了口气,发现此刻的自己好象成了商鞅,为自己的“法”所囚禁,偏又拿洛桑没辙。
*
晴空万里,无云掠过,仲惜起了个大早弄了些东西看杜白去,云天为方便仲惜和杜白单独谈话,所以让仲惜自个儿开车前往。
办了会客后,杜白才获准与仲惜会面。
杜白从不让头发短于六公分的,现在则是理了个小平头;杜白从不喝没有味道的白开水的,现在矿泉水却喝的津津有味。这些细微的转变都是关在牢狱之中被制式化的产物,这样的杜白却是仲惜所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