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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儿、义儿,是你们吗?”
当他们一行人进入屋内,一道虚弱的声音由房里传来。
“爹,我们给您请了大夫治病,是个女大夫。”忠儿答腔,领了萨晓雾走进草房里唯一的卧房。
“家里连买米的钱都没有,请什么大夫?”
萨晓雾看向床榻上的病人,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岁上下,许是因为病着,所以看上去十分清瘦。
“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替人看病不是每一回都收诊疗费的,你莫为钱的事拒绝我。”她踱向他躺着的床板,坐在床边;诊脉之后,沉重地道:“你病得不轻!”
兄弟俩站在一旁,忧心如焚的问:“爹的病会不会好?”
“你们放心,遇上我还有什么问题?我说过,除非是药石罔效的病症,否则我一定能治好。”萨晓雾微微一笑,给予保证。
“大夫,我得的是什么病啊?”李明文问道。
“你是不是常有发热、身痛、痰喘、胸中痛的症状?”萨晓雾轻声地问。
“是的,已经三个多月了,之前曾经请大夫开过药方子,吃了几帖药,就是未见好转。”
“药方还在吗?”她再问。
李忠拿出放在床榻后木柜里的薄纸递给她。
萨晓雾看了后道:“那位开药方的大夫误诊为外感风寒而发热的病症,自然无法药到病除。”
“我的病不是外感引起,那又是什么?”李明文又问。
萨晓雾专业的说:“你的病症由脉象上来看是肝肺受邪所致,肝脉弦急,肺脉独大,本是中老年人才易患之病症,可能是因为痰水滞留胸膈引发气喘、身痛、胸中满等症状。”
“爹这病要不要紧啊?”李义急忙的问。
“不彻底治好,拖下去自然严重。你们兄弟俩随我上街配几帖药回来煎给你爹喝下,病症会有改善,连服三个月便能痊愈。”她决定以达肺疏肝理痰之药治此病症。
“要连服三个月,我——”李明文征咳一阵。
萨晓雾笑了笑,“药钱由我负担,你得把病养好,这两个孩子需要你陪他们成家立业。”
“姑娘,我不知应该如何谢你?”李明文虚弱地道。
“按时服药,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穷苦人家病了没钱医病她不知见过多少,每每侧隐之心一起,赐人良药,不收分文,师妹常笑她刀子嘴、豆腐心。没错,她的刀子嘴是针对负心汉,豆腐心则是用在弱者身上。
“姑娘,我的病真能治好吗?如果不能治好,就别浪费姑娘的钱了。”
萨晓雾仁慈的领首,“当然能治好,我会教你几招强身的功夫锻链身子。”
“谢谢姑娘,我李明又苦了一辈子,竟然能遇上您这么好心的姑娘。”说着,李明文感动的掉下泪来。
“你不过三十多岁,怎么形容自己苦了一辈子呢?等你的病一好,肯定时来运转,好运连连。”萨晓雾鼓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