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漠——”

“大爷想和你独处,不希望我和阿九碍手碍脚。”她补上一句,她承认她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曾经搂过她的大掌如今却不再属于她。

“要走就快走,罗唆什么!”他也火大起来。

“知道了,祝两位今晚好梦无数。”形势比人强,不走不行,罢了!她有什么好不平衡的,人家柔情似水,她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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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晓雾晃到花园看园丁除草,半天不说话。

阿九担心地问:主人骂你,你在生闷气?

她摇摇头。“我哪敢!”

“主人觉得傅姑娘可怜才收留她,你比她坚强,所以主人对你比较凶。”什么歪理?没办法,它只是一头会说人话的鸟,毕竟不是真的人,安慰人的话自然所知有限。

“你不懂!”

我是不懂,但是你可以说给我听啊,我通人性,算是半个人。

说来讽刺,她和阿九从先前的水火不容到现下的同一阵线,转变之大令人侧目。

“算了,我今天不想再讲盛君漠的任何事,管他情归何处,他高兴和谁共效于飞就和谁共效于飞。”

李氏父子正好走过来。“萨姑娘。”

“身子骨好多了吧?”萨晓雾抬头看向他们。

“姑娘的药方确实是仙丹妙药,我连服了一个多月,精神好很多。”李明文眉开眼笑的。

你们兄弟俩以后可不许再捉弄我哦!阿九说。

“阿九,我们对不住你。”李氏兄弟俩异口同声道。

“好了,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们吧!别再提这件不愉快的事,这叫不打不相识嘛!”萨晓雾打圆场。

心眼小是阿九众多的缺点之一,她发誓定要想办法导正它,鸟儿不应该小心眼,那是人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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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蚊荷苦思着该如何钓得如意即君,如果不能倚靠师姐一辈子,寻找能仰赖一生的夫婿是现阶段当务之急。

整座庄园的人拿出来盘算,竟然乏善可陈的多,能入眼的少。

怎么办呢?大爷不可能看上她,二爷已有心上人,大爷的朋友江爷几次擦肩而过,从来不曾将目光往她身上搁,奴仆下人又太普通……她叹了一口长气,傍水看着水中的倒影。

“长得又不丑,为何遇不上摘花人?”她仍是喃喃自语。

“摘什么花?”

盛君鹏站在她身后,只听后文,不知前文。

“没什么。”陈蚊荷转身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