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比孩子还让我不放心。”他低头在她额际轻吻了下,便转身匆忙出门。
方才那一刹那,他差点想直接吻上她的唇瓣,却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只得暂压下满腔的欲望,先办妥公事要紧。
他无预警的小举动,却教连可儿瞬间赧红了一张脸。
抚着额际,她望着已阖上的门板,感觉心跳失速。
想起前一刻在书房里,两人四目对望,她感觉得到,他似乎想亲吻她……
她这才惊觉,虽然她口口声声唤他相公,但两人其实尚未有什么夫妻间的真正亲密关系。
同住在一屋檐下十多日了,但她仍未履行妻子的义务,两人迟迟未圆房……
是不是等他远行回来,她该大胆地暗示一下呀?
早上客厅的电话响起,以为是陆懿左打电话回来,连可儿赶紧放下手中工作,接起电话。
“喂,相公吗?”她精神奕奕嗔道。
“灵,是灵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呃,是,我是方灵。”原想否认的她,想起陆懿左曾交代过她在现代的名字叫方灵,除了在家他叫唤她真实姓名,以后对外她必须用另一个名字。
“灵,你身体康复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充满关心问道。
“嗯,不碍事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仍认真回答。
“灵,你可以出来吗?陆懿左人不在台湾,这是我们的好机会。”男人得知陆懿左临时出差前往香港,这才敢直接打电话给她。
“啊!相公说过我不能一个人出门的。”对于相公的话。她宛如奉为圣旨般遵守,不敢违逆。
“灵,听说你因车祸脑部受伤?”听她说话语调不似他所熟悉的女人,男人不禁焦虑询问。
“相公好像有说过,可我觉得自己脑袋没问题。”连可儿略弯着头回复。
“灵,听到你受伤我真的很自责,可是这几日我完全无法跟你取得联系,你的手机被停话,寄ail也完全没回信,我虽想直接打电话来这里,却又怕被他人接听,只会造成更大的麻烦。”他已无法可想,所以在打探出陆懿左出差不在家时,他赶紧打电话想联系她。
两个礼拜前,她出车祸那天,其实两人已约定私奔,他在机场苦苦等候,却始终盼不到佳人来到,等了一天一夜,灵又没主动和他联系,他原以为她后悔了,不禁心碎伤痛不已。
却在两三日后,从报章上得知她那日意外发生车祸,虽然无严重外伤,却因惊吓过度而精神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