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对付元牧,他必须靠金曹这个位置为自己赚钱。
为此,他才不得己拉下老脸来胁迫儿子答应,而傅挽声聪明有智,又是自己的心腹,这位置非让他坐上不可。
「不过就一个官,你就一定要与本宫作对?」太子怒问元牧。
「不过就一个官,您就一定要为难孩儿?」他反问。
太子气的拍桌起身,「既然你不将为父放在眼里,那本宫也不再与你嗦,这柳延秀与徐素问的事,我决定去查清楚!」
提起这事,元牧变了脸。「您说什麽?」
「哼,你皇爷爷指鹿为马,硬逼得本宫与他一起做戏,将柳延秀当成徐素问,当时本宫不得已接受,但不表示本宫就这麽算了,虽然徐凤已死,但本宫绝对会找到他的後人,让他出来指认徐素问,到时候这女人可就犯了「欺君之罪」,你皇爷爷就算想保她,也拉不下
脸来让君威扫地,承认自己有意放纵!」太子威胁说。
柳延秀掩面失色。
「孩儿劝您最好不要这麽做,儿臣可以忍让您任何事,可您要是动到我的女人,儿臣绝不再忍气吞声!」元牧浑身流露出一股彻骨的寒意,这是不惜撕破脸的意思。
太子对这儿子打压惯了,但怎麽压迫也不见他对自己说出如此重的话,尤其是他脸上那慑人的冷鹜之气,直教人莫名的哆嗦,不禁心生畏惧。
傅挽声见太子有畏缩之势,暗骂了他一声无用,迳自开口道:「我与柳延秀是同乡,自然见过柳延秀的真面目,我若在朝堂上指说柳延秀没死,你们想会有什麽後果?虽然我会触怒皇上,但与其得不到想要,我情愿玉石俱焚。」
「挽声?」柳延秀霍然站起身,她没想到他会威胁她。
元牧拭畏中杀机已现。「你敢!」
「我敢!再说,柳延秀本来就是我私定终身的未婚妻,虽说我们没说亲,但不少人知道我们交往甚密,只要我上朝堂一说,就算皇上想杀我灭口,但众人心知肚明那柳延秀就是徐索问,柳延秀的名声既毁,徐素问还能完好无暇的做她的太孙妃吗?此等残花败柳就是
皇上自己得知後,怕也是要後悔得吐血,恨自己有眼无珠帮孙儿娶进这种妻子!」
「大胆!」元牧大怒。
「胆子不大如何与您为敌,这金曹的职务,您尽快考虑给不给我,不给我就与延秀一起死,反正地底有延秀作陪,我也欢喜的很。」
「你!」元牧脸上己是暴雨来袭前的样子。
柳延秀惊讶的看着傅挽声,仍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