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我上浔潝的这个月,半夜进出你闺房的男人是谁?」他咬牙问。
「谁?哪有男人进出我闺房,你听谁胡说?」她否认。若有,他是唯一一个进过她寝房的男人。
「没有吗?空穴不来风啊!」他逼近她,脸上怒气清晰可见。可恨,他前脚才离开,她后脚就迫不及待的红杏出墙,可当真令他始料未及啊。
「当然没有。」柳如松在他的逼视下蹙眉。「啊,男人吗?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忽然说。
「有?果然有!」他登时怒不可遏。
她吓了一跳,首次瞧见他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害怕地咽了咽唾沫。「你先别火,听我说嘛。」她小心的摸上吃醋男人的胸膛,葱段玉指在他上头拍呀拍,撩啊撩地,男人怒火才降了一些。
「说吧,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先将你折成两半,再将奸夫下油锅。」
她美眸圆睁,立即说:「哪有什么男人。」接着笑咪咪地又说:「那男人就是我!」
「什么?」
烦躁地侧看着他。「我说那男人就是我!」她再重申一次。
他手覆胸,睇向她。「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狡黠地垂下眸。「真是我,不信你可以瞧瞧这个。」她下床拉开衣柜,扯出一件男杉。
「你假扮男人?」这会换他惊讶了。
「嗯。」她将衣衫重新塞回衣柜里。
「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探查敌情啊,我经常这么做的。」她理所当然的说。女人办事毕竟不方便,换个男装才好办事。「不过好一阵子没这么做了,最近为了我爹,不得已又女扮男装重出江湖。」
姚常焰若有所思的睨着她。这就是为什么经常有人撞见她房里有男人出入,臭名传得满天飞,原来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半晌,他才松了口气的浅笑。「为了你爹,你查到了什么?」
「不恼了?」她斜睇他。
他耸耸肩,笑得老奸巨滑,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不恼了,没什么好恼的。」他厚着脸皮的说。
柳如松恨恨地磨牙。半夜拿醋来浇她,这会又跟没事人似的嘻皮笑脸,真难想象他是那个人人以为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皇太子。
未免差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