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假借我的名义,我都没生气了,我不过是请晴央喝杯酒,这样不行吗?”

“卫槐雍,我假借你的名义做什么!”他咬牙切齿质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godiva巧克力。”卫槐雍莞尔一笑,“老弟,谢谢你这样重建我的形象。不过我必须坦白的告诉你,我从来不买巧克力给女人,下回想要送人家礼物就光明正大些,我们卫家的男人可不干这种迂回的鸟事。”

该死,为什么老天爷偏偏会让他们两个遇到一块?

“不过,我倒是很久没看过像她这么可爱的小女人,几颗巧克力就能开心那么久,欸,如果你没那么喜欢她,让她来当你大嫂好了,我对这么单纯的女生很有兴趣。”

“卫槐雍你最好不要惹毛我!”

“随便你怎么想,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暧昧下去,到时候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你要知道,为了达到目的,我向来最爱不择手段,今晚你就自己摆平她吧!掰。”

卫槐雍走得潇洒,但不忘点燃了怒火后再扔下个烫手山芋给弟弟去跳脚。没办法。有些人就是卑鄙惯了,比如他。

烘暖的床榻上,舒晴央悠然转醒。

眨了眨双眼,她发现眼前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非常适合睡眠,即使窗外月色顽强的洒进微弱的光源,作用仍有限。

此刻,很显然是黎明未至的黑夜。

舒晴央用手臂撑起自己,缓慢的坐起身,忽地,两鬓猛然传来抽痛,让她疼得拧起了双眉。

抚住自己的前额,她脑海中依稀闪过些许残缺的对话内容,努力的回想,终于记忆来到了稍早之前 prio jazz bar。

她在门口遇见了卫大哥,在他的盛情邀请下,两人一起在店里喝了点酒,零零碎碎的聊了她和卫槐斯之间的事情。

咦,对了,那槐斯人呢?

她想了想,隐约记得在最后一丝清醒的仰望里,她好像看见了他的脸,而他似乎有些生气,那表情是带点严肃、冷峻的,剩下的,她就全然模糊了。

“……应该是槐斯送我回来的。”她喃喃自语。

觉得有些口渴,舒晴央想要下床喝水,伸出手臂打算要摁下墙边的灯源开关,突然有一只臂膀冷不防的横过她的腰,害她突然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原以为自己会撞上坚硬的墙壁,却没想到是摔在一个厚实的胸膛里。

而此刻,她的手心正紧贴着那不知为何存在的炽烈胸膛,几乎要烫伤自己!

不可能!她的房间根本摆不下这么大的双人床,唯一的可能是……

这不是她的单人床,这里也不是她的公寓。

这张双人床上有另一个人存在,而且还是个男人!

极度的惊惧充塞她双眼,舒晴央瞠瞪眼睛,失控的尖叫旋即脱口而出。

“啊——”

她像只无头苍蝇,挣扎着要逃离现场,偏偏那只臂膀蛮横又难缠,她歇斯底里的挥舞四肢,试图挣脱眼前可怕的束缚,好不容易争取到单脚碰触到地板,还来不及稳住重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一个踉跄,整个人当场趴跌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