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印证了相见不如闻名的这句话。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两人也因此而搅和在一块儿了,一切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只是现今的状况,让她是越想就越呕,他有必要仗着她「曾」景仰过他的这一点,摆出这么一副吃定她的态度吗?
也不想想,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编导的,她这个无辜的路人只有受他算计的分……她是无辜的受害者耶!尤其在知道他所谓帮个「小小忙」的真相后,她还肯帮他的忙,为此,他要能有一点羞耻心的话,就该要偷笑了,没想到他非但一点感激之意都没,竟然还这么一副欺负人的样子,这……这算什么呢?
虽然这三天来,一有不如他意的事,他会用指关节敲敲她的头,但也就是这样而已,没有更进一步的伤害。
或者他是爱利用人、爱欺负人、爱玩弄人了一些,但他绝不是那种会实质伤害女人的人,这样一想起来,他之于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威胁感在啊,要说威胁,如果她不帮他扮演他的心上人骗人,让他继续受到逼婚的迫害,这样的后果他才该知道怕哩,反正又不是她被逼婚,不是吗?
那她干么怕他呢?
这一时之间,花报喜困惑了,不明白这三天她干么傻呆呆地任他摆布?
想来,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造成的!
基于先前她对九堂院万能无敌的总管身分所存有的敬仰,以及对传闻中无法想像的超凡身手的畏惧,就算后来已对他这人有进一步的认识与了解,知道他是空有斯文假象、实则狡诈饶富心机的人,但那残留的印象还是影响着她,让她就这么傻呆呆地被他欺压着玩。
现在想通了,她只觉得自己当了三天的猪头。
真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大猪头啊!事实上它犯不着怕他、活像个小媳妇一样地让他欺负着玩嘛!他是有求于她的人,就该好好地表示出他该给予的尊重,她要得回她该有的尊重……没错,就是这样!
念头方才落定,叩的一声她的脑袋瓜又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做什么?很痛的耶!」捂着脑门,她痛得哇哇大叫。
「你又不专心了。」商胤炜宣布她的罪状,然后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热茶。
「我警告你喔……」
他的眉毛扬起,有趣地看着她,彷佛她说了什么笑话似的。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真的要警告你,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再不给我应得的尊重,那我就……」她顿了下,想着警告的用词。
「就怎么样?」他看她,一脸觉得有趣的表情。
「我就不干了!」让他的表情给惹火,她率直地撂下这么一句。
「哦?」他又挑眉,让谦和的斯文俊颜染上一抹不为外人所见的狡色。
「你哦什么峨?我不干了、不帮你了,你另请高明吧!」她豪气万千地补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