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御医的摸不着头绪,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打击以致造成她现在的反应,伏宙知道,他清楚知道,一定是因为那一夜的屠杀太过残酷,惊吓过度的她不愿面对,所以才迟迟不愿意醒来。
而现在,他光是想着要用什么方式让她醒来,就想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现在竟然还担心有人会“吵醒”她?
哎呀呀,为了她,他真是心烦意乱到整个人都给弄糊涂了!
只是这会儿可不是失笑的时候,还是先想办法把这两人请出去才是。
“你们……”
“是她吧?”童恩没让伏宙有开口的机会,若有所思的目光直直看向纱帐后头的人。
“减门血案中的唯一遗孤,行踪成谜的赐喜格格?”征宇反应极快,童恩开了一个头,他便马上联想到伏宙前些天离京之举,但一样隔着纱帐看人,看得不真切,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当中的巧合。
“不许你们跟我抢她!”伏宙先行警告,知晓他们极有可能为了什么人证之类的理由带走他的小喜儿。
“她是唯一的证人。”童恩提醒他。
“有跟没有一样,因为打那夜起,她一直没醒来过,这样的她能当什么证人?”伏宙冷哼。
“你到底是怎么碰上这事情的?”征宇的注意力全在这上头,他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离奇的巧合。
一提到这个,伏宙那一脸的神往,简直可以说是梦幻了。
“命运,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他说着,连声音都变得梦幻了起来。
“命运的安排?”这说法让听话的两个人表情又一致怪异了起来。
“是啊,这全是……”伏宙兴致冲冲的,把这段纯属天意的救人过程说了一次。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冲动的离京,所有没头没脑的举动就为了要见她一面?”听完说明,征宇察觉话中的怪异之处。“可先前不是才听说你自称“真心”的爱上某一个人?为了符合这说法,甚至还一改常态不再三天两头往后宫里跑,怎么这会儿……”
童恩接口,解释了征宇的怀疑。“除非,你那口中的“某人”,就是这赐喜格格?”
“是啊,就是她。”伏宙笑咪咪,稚气又靦腆的模样,当真像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年。
“这怎么可能?”征宇有些头昏,百思不得其解。“她远在河南,你染指的势力范围一直在京里,这一省之隔,怎会让你看上她?”
“若我没记错,去年赐喜格格曾随父返京过,你是不是就在那时见到了她?”童恩沉吟道,也记得大约是从那时起,伏宙就开始出现反常的现象,直到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