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以为是个绝妙的好办法,而直到前一阵子,它也确实持续发挥着功效,成功拒绝掉那些太过热切的示好,或是一些更激进的登门求亲者。”伏宙说着,这些全是没向人说过的心情。“以前,觉得没什么差别,也真的认为干脆顺其自然娶回润元好了,但那都只是在遇上你之前的想法……”
“遇上我?”因为听的认真,所以赐喜被弄混了。“可是我们不是很早就认识了,我阿玛额娘很早前就把我托付给你?”
“是这样没错。”这一段,不在告解的范围内,是另一则纯属善意的谎言。“但你之前一直住在别院受专人的照顾,直到前一阵子才回京里来,只是你不小心撞伤了头,昏迷不醒了好一阵子,把所有的事全忘了。”
“喔。”她轻应了一声,表示了解,对他的话她从来没有任何的怀疑。
“总之,是在见到你之后,我才明白了一切,总算了解到我大哥曾说过的那种动心、那种只为一人痴狂的感觉。”伏宙轻叹。“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那种感情,好让自己可以拥有最清白的名声来迎娶你入门,但偏偏在遇上你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一个人的感情会这么的狂烈,只为一个人而燃烧,我总是晃晃悠悠的度日,以我自以为是真心的感情来对待每一个女孩子,惹得人人误解我……”
轻轻捂住他的口,赐喜制止了他的自责。“没关系,我相信你。”
那始终甜甜的、信赖的笑,只会让伏宙更觉得对不起她。
“不,你不懂。”拉开她的小手,他续道:“因为我从来没做过解释,所以在别人的眼中,我一直就是个声名狼藉的公子哥儿,现今,即使我想解释,也没人会听,而就算我现在诅天咒地的发誓,也没人愿意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他们只会认为我在欺瞒你的感情……”
关于这些,伏宙自己也懊恼的要命,他不懂,为什么别人就是不愿意相信他呢?
心中悄然一叹,他再道:“与其让你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我的传闻,我不如自己同你说清楚……喜儿,我要你知道我所有的一切,我并非蓄意的,也从没想要玩弄谁的感情。”
抚着她细致的颊,带着懊悔的心情,他轻道:“若我能早些遇上你,或是让我早些知道这世上真有那种只为一人动心的感情,我绝对会为了你洁身自爱,如同我大哥那般谁也不理的,好让自己保有最清明的名声来迎娶你,更不会荒唐到跟润元有婚约,弄成现在这地步来伤你的心……”
忍不住的,赐喜再次捂住了他的口,柔美的娇颜带着微微的笑。
“别再说了。”松开手,她凑上唇,在他的唇上轻轻柔柔的亲吻了下,软软说道:“没关系,我明白,我真的都明白。”
“喜儿?”伏宙让她的态度弄得有些困惑。
“伏宙哥哥是好人,见不得别人寂寞、难受,所以总忍不住去关心那些寂寞的人,我相信,若是从头再来过一次,宙哥哥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事,因为你不忍心见后宫里那些贵妃娘娘们寂寞。”赐喜说出她的见解。
她的一番话,听得伏宙又惊又喜,喜的是她能如此明白他,惊的也是这原因,他真不敢相信,她竟能如此明白他。
赐喜微微笑着,又道:“因为宙哥哥不愿解释,所以大家都误解你,不过没关系,喜儿不会误解,喜儿知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