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确定倾心是怎么得到这结论的,但听倾心的包准没错……
「四……」牧妐晴执行得很认真,认真到没发现自己数出声来。
咕噜一口,她仰头一饮而尽,正要倒第五杯时,脑子迷迷糊糊地想到,等等要办的事可不是单单忘却羞耻心就能办的事,还是多喝点比较保险……
直接拿开壶盖,牧妐晴以从没有过的豪迈之姿就着酒壶直接畅饮,将壶内为数不多的烈酒一饮而尽。
「很好,这比较有效。」她抹抹嘴,擦去唇畔酒液,秀美的娇颜漾着傻呼呼的笑容。
霍一下的站起身,适应黑暗的她就着极微弱的月色,步履不甚稳定的往内室而去……
「姚、姚公子。」打了个酒嗝,她笑咪咪的掀开那薄如蝉翼般的床幔。「我,莺莺……对,我是莺莺,我来服侍……服侍……」
醉意迷蒙的大眼睛染着困惑,很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床上盘腿而坐的人。
是错觉吗?
伸手,牧妐晴拍拍那结实的胸膛,没错啊,是有个人坐在这儿,这状况是……
「姚公子,你坐在这边做什么?」她好困惑好困惑的问。
毫无动静,床上的人有如雕像那般,兀自盘腿静坐。
唔……那本一零八式中,有坐着的这一招吗?
牧妐晴试着要理出一个头绪,她记得那本书上什么不可思议的动作跟姿势都有,但在这时头昏脑胀的前提下有执行上的困难。
「你这样子……我很难办事耶。」她抱怨,摇摇晃晃的爬上了床。
应该是要很害羞的姿势,但这时酒意壮大了那颗没什么用处的小胆,牧妐晴很豪放的跨坐于目标人物的腿间。
「唔……我现在……」打了个酒嗝,她笑咪咪的宣布:「要开始了。」
小手攀上他的衣襟,原本打算一把扯开,但是有实行上的困难,因为他的大掌一把包住她的小手,制止住她的为所欲为。
圆滚滚的眼睛先是看着被制止的部位,然后往上、往上、往上移,直直望入一对寒星般的眸子……
「姚公子?」
「冷。」
「啊?」
「冷。」
「你冷?」她理所当然的这么想,很友善的安抚他道:「不怕喔,书上说这种事很激烈,等下就会热起来,到时你就不冷了。」
那双星眸的主人并无回应,灿若星子的乌瞳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流转着复杂难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