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一个人怎么可以生得这样好看?真是太没天理了。他简直是生来迷惑人心的。
「哦?」他一脸兴味的看着她。
「算了,你当我没说吧。」刚刚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要求不但没趣还有些无聊。
真是的,她怎么说话老是不经大脑?这么无聊的话也说!
「哎呀,我不是叫你别靠近我吗?你别坐在我旁边嘛!」朝露像赶苍蝇一样的胡乱朝空中挥了几下,龇牙咧嘴的模样惹笑了他。
「只要小心一些,你所谓的噩运或是倒楣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干我什么事呢?你可别冤枉好人了。」宇文恺为自己申冤。
「才怪,分明就是你带衰。」朝露只顾着抱怨,压根就没想到,为什么他会知道她心中所想?而且不光是这样,就连刚才他能回应她心中念头的不寻常处,她也迟钝的一点都没发觉。
「带衰?」宇文恺好笑的看着她,「你确定该将事情全归罪于我吗?」
那当然!朝露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已这样认定了。
「yoyo,我很欢迎你的到来,但我从没要你像作贼一样的潜入我家花园吧?至于后来你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来个洋化的嘴对嘴见面礼……」
「好了,别说了!」最不愿意再回想的事被提起,朝露又开始觉得尴尬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忘了那件事的吗?你怎么还提?」
「是你说我带衰,我只是想澄清自己的清白。」他一脸的无辜。
「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我不该诬赖你,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总之,你别再提起那件事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这件丢人丢到北极的事!
既然她想换个话题,他乐意奉陪。
「那好,我帮你擦药。」他一直没忘了这件事。
「你就不能忘记这些小事吗?」看他摇头,她放弃了,「那我总可以自己来吧?」他想碰触这耻辱般的伤口,除非她死。
对于她的要求,宇文恺不表意见的将药交到她的手上。
胡乱的擦过药,朝露没话找话说。
「喂,同学……」
「叫我恺吧。」他打断她。
「喔。」她随口应了一声。对于称呼,她是没什么特别的意见啦。「你怎么会在日本的?来度假还是住在这里?」
「你呢?」他不答反问。
「我啊?」朝露耸耸肩,「游学罗。」
游学?在这没什么学校可言的度假胜地?他挑眉。
「哎呀,原本是啦,不过现在课程结束,我是让同学拖来度假的……啊!现在几点了?」看见墙上时钟显示的时间,她吃了一惊,「完了,我得快点回去,不然妮妮会以为我带着麦当劳一路跑到美国去了。」
「妮妮?」
「周妮妮,你不记得了吗?她也是你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