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呆愣的看着他,嘴里的那口虾球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们什么也不是,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亲密了些?他竟然用他的筷子喂她吃东西,还不避讳的夹她的菜去吃!那总觉……好怪,真的好怪!

「怎么了?」放下筷子,南宫寿担心大病初愈的她其实体内病毒尚未完全扑灭,用手测量她额上的温度。

破晓又吓了一跳。

她跟他非亲非故的,可他的举动却是这样的自然,好像对这样的事情早习以为常,经常对她这样做似的。

「体温很正常嘛!」南宫寿放下大手,奇怪的看着她,「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是刚刚让球打到的地方在痛吗?」

破晓下意识的摇头。

「没有?没有的话就快吃饭。吃完了你休息一下,下午才有精神上课。」他对她露出一个诱哄的笑容,夹了牛肉丝到她嘴边,「不吃青椒,吃口牛肉吧。」

面对他炫目的笑容,已经碰触到唇边的牛肉让破晓不知所措。

怎么……怎么会这样?

僵持了三秒,最后破晓选择回避。低下头,她硬着头皮吃下口中的虾球,然后胡乱的吃了几口饭,希望藉此避开这样奇怪的场面。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南宫寿笑笑,不当一回事的吃下那口被拒的牛肉。

由眼角余光见到他的行为,破晓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甚了。

她真的不懂,不懂为什么他会将因病昏睡的她带回家,不懂为什么他要任误会「发扬光大」,不懂他干嘛走她家走得那么勤……就算他们两家确实住得很近,就算他真的以一个同学的身分关心病情,他也用不着这样的,不是吗?

除此之外,她也不懂他为什么坚持要送她上学,不懂为什么要安排她坐在他旁边,不懂他所有的小动作,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似乎打从那莫名其妙的一天开始,事情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向在进行着。

她很纳闷,真的很纳闷。要是有人能替她解答,她真的很想问一问──

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

好不容易捱完一整天的课程,又到了社团活动的时间了。

原本没参加任何社团的破晓在上完课后就能先行离校了,不过很可惜,握有威胁利器的南宫寿有活动,还是西洋剑社的校际友谊赛,而他……嘿嘿!没错,就是语带威胁的要她留下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