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她,小脑袋不但昏沉还有点痛,不过她不想让他以为她真的是那样弱不禁风。
见她在衣柜前磨蹭了半天,南宫寿兀自不放心的看着她。
「喂,你不是说要弄吃的吗?怎么还不走?」破晓突然对他喊道。
「饿了?」
「对啦对啦,你随便去弄点什么吃的来好了。」反正就是快点离开这儿就对了。要她当着他的面拿贴身衣物,这种事她可做不出来。
南宫寿想了下。
「好,我去准备。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或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一声。」他提出条件。
「我知道。」破晓随口答应,「你可以去弄了吧?」
再看了她一眼,南宫寿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看他离去,嘀嘀咕咕的破晓拿妥东西后,决定躲到浴室去好好的想一想。
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太一样,好像当她受那些少女欺陵,在觉得最难受时见到他出现后,他那一副「一切有我」的样子让她有此感觉就此变得不同了。为什么会感觉不一样?又是什么东西不同了呢?
嗯,她得好好的想一想。
“““
当南宫寿在厨房准备食物时,他心中除了对破晓身体状况的担忧外,其实还有些敢钵
他觉得破晓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跟之前处处防着他、不准他越雷池一步的样子比起来,适才的她变得比较柔软温和;虽然变化很细微,但他还是察觉到了。
对于这样的改变,他露出喜悦的微笑;不过在他准备好食物又在她房里等了十分钟后,这微笑就再也不存在了。
他来到浴室门前又等了五分钟,当他准备开口唤人时,浴室内传来异常的声响,心急如焚的他直接破门而入──
要不是知道尖叫不但显得没气质、没形象,还会引起脑袋瓜子剧烈的疼痛,破晓当真会考虑叫几声来纾解她此刻面临的状况所带来的压力。
她知道自己不该逞强要在这时候洗澡,但老天爷也用不着这样惩罚她吧?
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晕眩也就罢了,竟还让她在这要命的时候脚底一滑,打翻了镜台上的瓶瓶罐罐,乒乒乓乓的声响将守在外头的人引了来……
是天要亡她吗?她一身光溜溜的,而他就这样闯了进来……
她、没、穿、衣、服、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