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喔,没怎么样,没怎么样的话,我们会没穿衣服?没怎么样的话,你会浑身酸痛?还有,请容我提醒你一声,我们以前是常常睡在一块儿,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请别把这么明显不同的事相提并论。」他正色地说道。

「怎么会不同?」她也有话说。「即使我们的身上是凉快了些,但那也只是少穿了几件衣服,又即使睡在一块儿的事是以前的事,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本质上还是不变的啊,怎么不能相提并论?」

「要怎么相提并论?」他翻了个白眼,用最白话来举证。「现在的我,不是当年的小男孩,什么都不懂也「不行」,我有能力使一个跟我一夜交欢的女人怀孕;而你也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你有了生育的能力,只要做了昨晚我们做的事,你是有可能会怀孕的。」

「你又知道我一定怀孕了?再说,虽然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是那个样子,但那也不能证明我们真的做过什么啊!」她强词夺理,就是不愿想念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君君,这种事还要什么证明?你一点都不记得你是怎么强迫我的吗?」

「我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虽然醉糊涂了,但她其实记得一些的片段。

「怎么可能?那些过程,我们进行得很激烈耶!」他哇哇叫,才不信她的话。

「你小声一点行不行?」忆起外头等待的莫纤纤,君海棠压低声量斥了他一声。

「只要你讲理,我当然也能轻声细语。」他跟着放低声量。

「讲理?我当然讲理,如果你真起讲理,就拿出证据啊,证明我们昨天确实干了什么糊涂事。」她以为这样便可以赖掉一切。

可惜她错了!

「要证据吗?」他突然又开始贼笑了起来。「那还不简单!」

君海棠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就看他往怀里一揣,再摊开的,竟是一小方带着血迹的布巾,再仔细一看……随着血色布满玉颜的同时,紧握的拳手也同时挥出——「凤秋官,你真是个变态!」

★★★

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凤秋官险险地躲过了那一拳,还很机灵地把那汗巾大小的布块举高,省得让她一把给夺了去。

「这会儿又是怎么了?」避着她的贴近,凤秋官一脸好险地问着,在刚刚不久前,他好不容易才用内力配合着百花玉露膏化去眼睛上的大黑青,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拿来!」君海棠怒道,一脸想杀人的可怕表情。

「这个吗?」他故意扬了扬手中带血渍的方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