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凤秋官有种无力感。
「你要我怎么不这么想?」她比他更感到无力。「普通的人,会因为几句儿时的戏言而想要成亲吗?」
在两人儿时,曾为了一串糖葫芦而互许终生,而一年前,他就是提出这儿时的约定,说是要履行约定要娶她,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但是我一直就是当真的啊!」凤秋官苦笑,真的是欲哭无泪。「不是开玩笑,从严就不是,或者是我处理得不好,让你误会了,但一年前会抬出我们儿时的约定,希望你履行承诺嫁予我为妻,不单单是为了履行约定,而是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永远地在一起,这样你能了解吗?」
她没接话,也不知道是有没听了进去。
凤秋官见状苦笑。「我是真不知道你对我的误会有那么泞,要是早知道抬出儿时的约定会让你误解成这样,我是决计不会提上一字一句的,只是……你知道吗?当初我会决定那么说,全是因为我太过于心急想拥有你,为了不让人早我一步定下你,所以我抬出儿时的约定,因为知道你是个重承诺的人,想藉此直接定下你……」
之后的事他不再赘言,因为她跟他一样清楚所有后来发生的事。
在他被她从婚礼前夕劫走后,两人虽结伴同游、一块儿四外晃晃,但她不再让他有关任何一句成亲,或是关于两人未来的任何事,包括肢体上稍微亲密一点的举动都不行,也就别提抱抱她、亲亲她的这些小动作了。
若不是行至绍州,他略施小计地让她多喝几杯,进而吃了她这块嫩肉,他还在想,他们两人这样干耗不知得耗到几时。
其实真的是很卑鄙兼下流的,但他真的是没办法了,只好打着「先完成肉体上的统一、再进行心理上的交流」的主意,以为这是能拉近他们之间距离的最快方法,哪知道……哪知道……唉!
「君君,我现在知道我的做法错了,但你说啊,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想念我的真心、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的呢?」只要能知道错在哪里,他便能想办法补救。
「阿凤……」她开口,仍有几分哽咽,但已极力地压抑过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是再提这件事了。」
她那故做镇定的话只是将他推向地狱。
「为什么?」他整个人开始烦躁了起来,不明白在他说了这么多之后,她怎么还是弄不懂呢?
「我知道你爱玩,什么事只要你觉得好玩,就算得花极大的精神去做事前的工作,贪着能玩的份上,你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但感情的事非比寻常,是不能拿来玩的,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现在事情都说破了,这个游戏你就停手吧,别再逞强继续玩下去了。
」她不想在他日后停手说不玩了之后,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说了,我不是在玩,若非你是我最在乎,也是最重要的人,我又怎会想跟你执手过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