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堂,那我们现在相爱,以前呢?以前也像现在这样吗?」她没让他有机会多想,紧接着又问了。
「我们一直就是这样。」因为对像是她,所以他耐着性子予以回答。
「真的吗?但是凌大哥他那时说,你以前不管我,一个礼拜只见我两次。」小脑袋瓜子是还没完全复原,但那不表示不够灵光,该注意到的她仍是听到了。
该死!律堂暗自低咒着。他就知道事情难了。
「阿堂。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前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一点都不想见我,才会一个礼拜见我两次?」她用她单纯的心思来推敲,话一出口又觉不妥。「但是不对啊,你是爱我的,不是吗?还是说你其实是不爱我,你只是同情我受伤、失去了记忆,所以才对我这么好?「」
律堂的眉不自觉地纠结了起来,因为那越来越离谱的猜测。
「我知道了,事情一定是这样的,你只是因为太好心,所以……」
「够了!」再也听不下去,难得失去耐性的律堂打断她的话。
眨巴眨巴地眨着一对浓密的长睫毛,乔若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开口,用极具权威的、让人信服的语气。
「那是怎么样呢?」
「一言难尽。」他已经努力过,但就只想到这四个字,不过后来又补充道:「不过绝不是你胡思乱想的那样。」
「真的吗?」怀疑的样子忍不住就流露出来。
「你相信我吗?」他只这么问她。
美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她考虑了好一下,就在他开始感到烦躁、不知该怎么解释整个问题之前,终于看见她点点头。
「嗯,我相信你!」她坚定地说着,虽然适才曾有片刻的不安,但若要她选择,她绝对会选择相信他。
「那就没问题了。」他做下结论,换来她的抗议。
「不行、不行!」乔若哇哇大叫。「为什么?你要说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为什么」?律堂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绕在这问题上打转。
「阿堂……」娇软的嗓音拖得长长的,大有长期抗战的打算。
听到她撒赖的语气,律堂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但幸好不是在劫难逃,此时突来的电话铃响解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