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姑娘!”风衔玉惊叫出声,接住她虚软的身子。
“嘿!接下来该你们了。”黑衣人阴毒地盯住他们,眼见只要手上长剑一挥,就可以结束风衔玉等人的性命。
正当他们濒临危机之际,一道雪白身影急速地从天而降,一瞬间就隔开黑衣人所有的攻势。
“你是何人?竟敢破坏我们赤焰教的事!?”黑衣人个个握住被白衣人所伤的持剑手掌,齐声的愤怒低吼。
“任——残——月。”手持折扇轻摇的锦袖白衣人,慵懒的低吟出声。
舞情绝双眸微含,脸色苍白地瘫软在风衔玉怀中,在她快陷入昏迷时,唯一的记忆只有那张俊美、英气及略带一丝邪魅的男性面庞。
还有,就是深入她脑海中的三个字——任残月!
※※※
好痛……好痛……
舞情绝想要摆脱剧烈疼痛的身子,但是却没办法。
所以她只能痛苦地频频呻吟、呢喃。
奇怪!怎么突然不痛了?她恍惚地吐出一口长气、露出一抹微笑。但是,她又忽然变得好冰、好凉。
咦!是谁在舔她的唇,又是谁一直在她耳边轻笑?
舞情绝蓦然睁开眼,直觉地想要站起身,然而,她才移动不到半分,随即惊喘一声地倒卧回去,等待难以忍受的疼痛迅速远离。
“别乱动,你的伤口很深,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才能治愈,不过幸好那一剑没伤及你美丽的身躯,否则会很可惜的。”低吟淡笑的口吻中有一丝侥幸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舞情绝浑身虚软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昏眩中仍无法理解她到底身处何方,只能无意识地问着。
不对!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前胸似乎有一股压力存在,且还一直不顾她身子的倦累,不停地施加压迫。
在下一刻,舞情绝惊觉地略微抬头,才赫然发觉自己的上半身居然不着寸缕,而且更有一只赤热的巨掌正包覆住她的右乳揉捏挤压。
“住手,不要碰我。”舞情绝脸色乍白地躺回软枕,拼命喘息。
“你再乱动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下次会碰到哪里!”男子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戏谑地眯起双眼。
舞情绝被他那句带有淫邪的话震惊得不敢随意晃动,她深吸口气、稍微偏过头,在双眼半敛微合间,终于看清他的面容。
是他!就是那张她永远无法遗忘掉的俊颜。
“看够了吗?要不要我更近一点……”男子讪笑一声,突然贴近她。
吓得舞情绝连忙移开视线,却找不到东西可以掩盖住她羞愧的小脸。
“任公子,请不要这样。”舞情绝忍住剧痛、咬紧贝齿,困窘地伸出手,想要把盖在下半身的丝被拉上来。
“啧啧!想不到姑娘竟然记得任某的名字!?在下真是万分荣幸。”任残月压住她的肩头,顺手把丝被覆盖住她裸露的上半身,末了,还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粉嫩的乳尖,惹得舞情绝轻颤一下。
“舞情绝谢谢公子搭救。”虽然任残月对她有轻薄之嫌,却仍有救命之恩,所以她也不便怒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