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吟!我睡多久了?”舞情绝蹙眉打断她的长篇大论,徐徐地坐起身让歌吟替她着衣。
“一天一夜了。”歌吟不小心看到舞情绝身上满是一块块的红印时,窃笑地说:“教主的手段还真粗暴。”
“歌吟!”舞情绝羞赧地斥喝她。
她昏睡那么长的时间,为何还是这般的疲累?她简直要靠歌吟的搀扶,才能下得了床。
嗯啊!下身的灼痛,让她连动一分都觉得难受,任残月实在欺她太甚了。
“小姐,只要你抹这药,身子就会好很多的。”歌吟努力地劝说着。
“你在赤焰教到底是何种身份?”舞情绝顿时狐疑地问,她能假扮自己潜进崆峒派,又能在这里大方地谈起任残月的不是,更能拿出这种羞人的药膏来劝她涂抹,这绝不是一股奴婢所能讲、所能做的事。
“歌吟不就是伺候小姐的奴仆,哪会有什么身份!?”歌吟笑眯眯地说道。
“你没骗我?”她已经被任残月耍得很惨,不希望再加记这一次。
“我不敢再欺骗小姐。”歌吟一脸无辜地举起手来。
舞情绝失笑地抓下她的手后,突然垂下眼睑。失心地呢喃:“我真的怕了,不要再来伤害我了。”
“小姐……”歌吟收起嘻笑,轻叹地道。
“我肚子饿……你帮……”舞情绝神色在顷刻间便敛去苦涩。
唉!多说无益。
“我马上去准备。”只要小姐不再想起伤心往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她已经打定主意,今生除教主外,只愿奉侍舞情绝这位女主人。
看着歌吟离去,舞情绝不自觉地再次蹙起眉。从她把身子送出后,她开始在测试自己能够挨到几时?说不定是下一刻,也说不定是永久。
不管挨得还是挨不得,她一样没有主宰自身的权力,也许,唯有他改变……
教主很在意小姐……
蓦地,歌吟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就这样窜进心中。
不,行不通!她根本无法影响他任何一切。
“还累吗?”
在凝思的同时,舞情绝突然被任残月搂坐在腿上。
改变他、改变他……她的脑海一直还回荡着这句话,对他的乍临没有多大的反应。
“啧!你的痴望真令我受宠若惊。”她阴晴不定的小脸,虽有些异样,但经过他滋润后的气色,却别有一番风情。
“你……我……”舞情绝难堪地伸手推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