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洛阳追到青斗城,就证明他终于想通他以往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的姿态自然得摆高一点。

「是单础应那小子带你来的?」长孙启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抓住并高举过头,然后再将她往后推至床榻上。

「长孙启,你想干嘛?快放手……」架子才没端多久,向倾怜就全面溃败。她拚命地想挣脱他的钳制,连双脚都运用上。

「回答我。」长孙启的大掌轻易压住她蹬踢的双脚,人且坐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没错,就是他。而且单哥哥还说……说你不耻以往的行径,要当面向我道歉,所以我……我才勉为其难来的。」女儿家当然要有女儿家的矜持,就算她现在无比欢喜,也要强装自己根本不屑前来见他。

不过,他干嘛不要脸的愈靠愈近,害她紧张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而她的双手被压在床榻上,以致她早已毕敞开的衣裳更是掩盖不住她的丰满。而且不单如此,她纤细的双腿被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坐,她还真担心万一他一个不小心,那她的双腿肯定会被他压断。

「小怜儿,在说大话之前,也得先秤秤自个儿的斤两。」哼,础应动作之快,的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至于后头那些蠢话,应是她自己捏造出来的。

「我才没有说大话。好,既然你不承认,那你没事跑来青斗城干嘛?」拉不下脸就说嘛,她顶多笑他二句,又何必逞强。

「啧,难不成这整座青斗城都是你向家庄的,我只是路过就跟你有关。小怜儿,你实在想太多。」长孙启一面俯在她耳畔讪笑,一面则以手覆在她饱满的尖挺上。

「呀……把手给我拿开,我不许你碰我!」当长孙启用那种醇厚的嗓音唤她时,她差点沉醉了去;然而在他邪恶之手不偏不倚地罩住她的浑圆捏揉时,她彷佛就像被灌了一大口解酒汤一样——马上惊醒。

「小声点,除非你想叫人起来观赏我们的好事。」

向倾怜的惊叫声一下子全哽在喉头,这下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解开她后颈的系带,然后露出她娇嫩的雪肌。

就在她愕然抽气的?那间,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前孟浪地舔吻她白嫩滑细的酥胸。

「你起来……起来!既然你只是路过,根本不是来找我,那你就别碰我!」要她别叫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有尽量把嗓门压低,再拿他说过的话来阻止接下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我为什么不碰?」

长孙启已动手褪去她的亵裤,吓得向倾怜几乎放声尖叫。

「什么送上门,我也跟你一样,只是路过而已。」原来长孙启会来青斗城,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呜……她为什么要误信谗言,跑来这里送死?

单础应,这个可恶的墙头草,竟把她一个人丢下就跑,要是她还有命回向家庄,铁定把他揍扁!

「是吗?」长孙启嗓音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