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她双手的阻碍,男子的手即堂而皇之地探入她的衣襟,翻寻他所要的东西。藏在内衬的信函轻易地被他找出,但他却不急着拿回,反而有意无意地在她丰挺的双ru间来回狎玩。

男子似乎玩上了隐,甚至是得寸进尺地捧起她的丰盈,毫不温柔的揉捏、把玩,炽邪的眸光没有错过她脸上每一分细微的表情,尤其当她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时,他更加残佞地折磨她。

不!这个下流男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丹红的极力挣扎却只是让他更加为所欲为,他恣意的戏弄固然令她羞怒难当,但她好不容易寻回的密函若是再让他人夺去,那她将有何面目去见主上。

不能再出任何纰漏的意念让丹红萌生一股强烈的求生本能,在男子的大掌仍在她胸前邪恶地游移时,她倏然出手。

原本应是软弱无力的纤手,霎时蓄满力道,砍向正亵揉她玉ru的手腕,可惜仍功亏一篑,虽然成功地让他的手缩回,不过密函仍被他稳稳地持在手中。

男子似乎早已料到丹红的反扑,可是当他要拗断她颈项之际,却突然下不了手,以致让她轻易倾向他,并且不顾自身性命正操之在他手中,恁地大胆地将掌心往他的心口推去。

哼,这个女人竟会对神膺会忠心到连自个儿的小命都可以不要!

反观赞天,不仅连一封密函都保不住,还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或许、也该要换下这个不中用的赞天了。

“把信给我!”就算死,她也要夺回密函。

为格开她挟带着玉石俱焚气势的手劲,男子只得松开她的颈项,并一掌挥向她,怎知她还有力量反抗,并持续与他周旋数招。

“啊!”就算丹红身手不弱,但遇到功力显然比她高出许多的黑衣男子,仍躲不过被打下床铺的命运。

跟着跃下床的男子,冷冷地凝视欲要挣扎起身的丹红。

“把信给我……”捂住胸口起身的丹红,踉跄了几步后,仍敛起有丝涣散的美眸瞪着他。

哼,还真是冥顽不灵,他是否该一掌毙了她算了。

见黑衣男子一副目中无人、应该说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狂佞模样,令她硬生生地吞下到口的鲜血。

轻嗤一声,男子将视线从她苍白却盈满杀意的美丽瓷颜调开后,从容地旋过身,准备要离开此地。

“站住,还没完呢……”明明已无力扳回一城的丹红,突然由腰腹间抽出一条雪白的长丝带。

咻咻——丝带在丹红利落的挥舞下,宛如有生命般地缠绕住男子的单脚,并立即拉紧,虽不至于绊倒男子,但最起码能留住他的身形。

男子转回身,冷嗤地看着自己的脚踝后,随即又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