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错了,这位敢抢走杜兄未婚妻的人,的确大有来头,他不仅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儿,更被皇上策封为西宁侯,杜兄你说,这样还不叫很了不起吗?”燕翔笑容可掬地道。
“啥?姓原的是个侯爷!”杜染嫣张大嘴,很意外姓原的竟这么不好惹,那么悄悄不就更危险了?
“杜兄该不会现在就想闯西宁侯府吧?”也不见燕翔有所动作,可下一瞬间,杜染嫣的手肘竟己被他钳制住。
“既然知道姓原的下落,我当然要马上去救悄悄。”她不得已停下脚步,偏首瞅着燕翔一张笑得十分迷人,却又莫名让她感到战栗的神情。
战栗?哈!笑死人了,她杜染嫣怎么可能会怕他!
“杜兄别冲动,要不然可是会坏了大事。”
“我会坏什么大事?”她抬首,不满他用说愈离谱。
“再怎么说,原沐淮也是位高高在上的侯爷,想见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燕翔先是一指点上她欲开口的唇,再给她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我知道杜兄不把西宁侯放在眼里,但社兄总得顾虑一下悄悄姑娘,万一杜兄硬要闯入侯爷府,届时惹怒西宁侯事小,可他若因此而迁怒悄悄姑娘,那岂不是陷她于危险之中?”
“这……”他分析得是有道理,但没见到悄悄的面,她始终难安。
况且,杜染嫣冷不防地偏过身,抬手抚过被他碰触过的唇瓣,是她敏感了吗?要不然,她总觉得今儿个燕翔在瞧她时,总带有那么一点暧味气息,要不是他矜贵的外表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他早就把他当成下流的无耻胚子了。
哎呀!她又想哪儿去了?
“杜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可以让你见到悄悄姑娘。”
“请问,燕翔兄凭什么做出这种保证?”不是她瞧不起他,先前光是为了找出姓原的下落就浪费了不少时间,而现在,诚如他所言,姓原的不是一般人,就算他人面广,甚至有门路,也不能说得好像他一开口,人家就会主动把悄悄送来她面前似的。
“呵!杜兄只要耐心等候即可。”
“可是燕翔兄,我很抱歉,我真的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他有时间慢慢磨是他家的事,但她时间宝贵,一刻都耽误不得。
“杜兄……这样好了,就明天,明天在下一定设法让杜兄见着悄悄姑娘。”真是个急性子,唉!也罢,或许帮她了去心愿后,他们俩才有机会再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燕翔兄不是在寻我开心吧?”杜染嫣笑得很难看。
“当然不是。”
“燕翔兄,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唉,杜兄怎么会认为我是在跟你说笑话呢?”
“可燕翔兄说明天就能让我见到悄悄,这不是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吗?”她尽可能不让声音里掺杂太多讽刺的意味。
“杜兄,既然我说得出,就定会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