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硬要拉司漠下海分这杯羹,肥水不好落入外人田。”展司澈丑恶地笑着。
“以大哥的智力能够讥讽人到这种地步,算是很不错了。”展司漠扬高眉,非常讶异地对温楚说着,好像扶不起的阿斗突然变成孔明了。
可以确定他是来火上加油的。温楚重重的又是一叹,着手开始收拾文件,心知在这里无法得到片刻安静,早早走人算了。
“大家都在怀疑自视甚高的人怎麽开始吃起回头草了?”总是被弟弟损得死死的,展司澈涨紫了脸,怎麽也不能明白这点。
自从司漠当众跌跤後,他做的许多改变都让人跌破眼镜,最难预测的是他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没人猜得透司漠的动向、他的思想。就好比争展氏一样,他以为司漠会被爸爸公开表态的动作给惹恼,愤而巧夺家业,没想到他当年连吭也没吭半句,乖乖将展氏拱手让出;又好比这次,他以为司漠不会中了爸爸的激将法,没想到他竟然卯足劲和他们斗上了。
这种多变的个性谁能捉摸得定?他简直是展氏的毒瘤,每个人都欲除之而後快。
“大家?这麽说我们的好事传遍天下罗!”外面又开始掀起哪些流吉,展司漠略知一二,由於长年与绯闻为伍,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也就无关痛痒了。“没有媒介,好事也很难传得广,这几年辛苦大哥了。”他煞有其事地道起谢来。
温楚敛首抿嘴,差点笑出声。展司漠真的以损人为己任。
“漠,你在说谁舌头长?”久候不到展司漠,随後跟来的莲达妖娆地搭上展司漠的肩,恰巧听到最末一句,便藐视地瞥瞥长桌另一侧的展司澈。
被曾经心仪的女人看不起,展司澈抓狂得忘了父亲所叮嘱的分寸,也忘了莲达已罗敷有夫了。“旧爱新欢,司漠的女人缘一直很好。”
赐给失言的展司澈一记大白眼,莲达不急着算帐,反而不依地努努嘴,赖在展司漠身上撒娇,“谁是旧爱啊?”
“大家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一步。”温楚提起公事包,沉着告退。
“说嘛,是你的小甜心还是我?”戏谑的光彩在莲达眼中闪动,她以展司漠才能意会的友谊笑闹着。
“这个问题你留在这里和大哥慢慢研究。”展司漠懒懒转出,在电梯前追上温楚,直达电梯刚好上来,他拉她入内才要关门,展司澈和莲达正快步行来。温楚飞快按住展司漠的手,想阻止他关门,却被他反手扣住交握着。
“谢谢。”莲达笑着走进来,展司澈紧跟在後,两人都看到他们俩的拉扯推拒了。
不给展司澈开口的机会,展司漠紧紧把玩温楚的小手,突然柔声揄揶道:“今晚别再炒饭了,试了这麽多天还是炒焦,建议你试试广东炒面如何?我的胃壁很强壮的。”
莲达闻言睁大眼,可怜的同情道:“看不出来小甜心的厨艺不好耶!”这个小东西看起来像个贤淑的闺房秀女,描红刺绣样样精通的样子。
温楚用力抽回手,勉强对还在同情自己的莲达扯扯嘴角,简直气炸了。展司漠故意给人错觉,误以为他们的关系很亲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