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儿!你动作好慢!我们结婚才第一天,你就准备冷死你老公啊!”不耐冷的袁七英气呼呼地套上运动衣裤,跑回房里兴师问罪,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他的好老婆趴在衣柜上,自个儿笑得不亦乐乎。“有什么好笑!你笑我太笨拿错衣服啊!”
“我、我没有!”寇冰树吃了一惊,赶快将衣服和牛仔裤递出去。见忿忿不满的丈夫抓走衣服,却不肯离去,她低下头怯声解释:“我只是……那个……”联想到他粗粗壮壮的大腿套不进她牛仔裤的画面,觉得有点好玩而已……
“只是什么那个?”袁七英双手插腰,没好声气地将她逼退至墙角。
“就是,那个……”寇冰树的下巴被一颗硬拳抵住,脸随即被抬高,她解释不清的小嘴被忿忿不满的新婚丈夫以他龟裂的唇瓣轻刷一下,又一下。
将手上的衣裤随手一扔,抱高老婆,袁七英脸一偏,便热热烈烈吻住了他开始发慌的新嫁娘。
“树儿……”歇息一夜的男性官能蠢蠢欲动,欲望瞬间苏醒过来,袁七英缠着老婆越吻越过瘾的柔唇不放,语音模糊地呢喃:“你肚子很饿吗……嗯?”
嘴巴被占得太牢,寇冰树无法回答,只好纳闷地摇摇头。
一摇完头,她便被迫不及待的丈夫腾空抱起,惊慌的呼声被悉数吻走。
前后不到十秒,抵死缠绵的新人已躺回艳红的喜床上。
由于过程之中,新婚妻子的小嘴始终被某张仿佛饥渴千年的大嘴又吻又吮又舔地占得满满,无法问话,她只好……妻随夫便……重回新婚夜的羞人姿式,重建让芳心怦然的每分每秒,重温与丈夫裸身交缠的甜美时刻。
就在主卧房再度飘满呛死人的浓香,两人的喘息渐渐浓浊,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新婚初始,一切适应中,有些忙、有些乱,还有一些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甜蜜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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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新人以新婚最大、亲热至上为由,拒听所有来电,直“忙”到晚餐时刻,夜黑风高,才手牵着手下楼,准备出外解决民生问题。
袁七英虽然一副英雄气概、男子汉大丈夫模样,向小脸红透的老婆拍胸脯保证,新婚夫妻忙于“房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必感到丢人现眼,可是坚持入夜才出门他却像作贼一样,东张西望着蹑足下楼。
两人才踏进社区的漂亮中庭,袁七英眉心一皱,就发现了不大对劲。
“你们干嘛?”他问着一看到他就跟中了定身咒猛然全身僵化的老邻坊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