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逗了,我的肚子好痛……”她拭去泪水。
“雕雕,快!快问阿野他是不是处男。”被杀气腾腾的同学逼得没退路,阿劲使出绝招。
花雕两眼一亮,果然被挑起好奇,“对哦!阿野那么怕女孩子碰,他已经二十三岁,难道他还是个在室……”说到后来,看他们的瞳眸倏地瞪大,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突然问不下去了。
没想到她真这么坦率问出口,三个大男生皆瞠目结舌,愕然相觑。
干嘛那种表情,难迫是她说得太含蓄,他们听不懂?
“也就是说,他要怎么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啦。”再白就难听了,花雕心底直犯嘀咕。
三个瞬间被花雕的直率硬迤成闭塞的大男生,下巴慢慢代下滑。
“学长、学长……”恢复最神速的阿劲撞撞杨品逸。“我突然发现我很欣赏雕雕。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分手?要分手的时候记得通知一声,我要把她。”
“把你的头啦!我和杨品逸不会分手,你等到世界末日好了。”花雕不悦地瞋他。
“就坊间的预言书暗示,那似乎已在不远的十年后。”阿劲突地信心满满。
唉!杨品逸抚额摇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阿劲他们和小雕怎会这么投缘?
“懒得理你。”花雕没神经地转向阿野,好奇心还没得到满足,“阿野,你快说啊!”也不知道是疹子的关系,还是怎么着,阿野暴露在外的健美肌肉全红透了。
她挨近直往后退去的人,声音压到最低,“告诉我嘛!只要透露一点点就好,不用太多。我很好奇,人家都说男人是官能性动物,很容易冲动,你这种例子又很特殊,所以……”她羞赧的绞扭手指。
“你管我!”莫野恼羞成怒,气冲冲随便挑了扇门就冲,门摔得震天响。
花雕一阵错愕,半晌才脸色怪异地转向杨品逸。
“阿野知不知道那是你家的厕所啊?”
“知道。”杨品逸怔怔的回答,不明白阿劲为何突然笑成那副德行。
“他好恶心哦,竟然把便当带进去吃。”花雕猛皱秀鼻,不舒服的胃频频翻搅。
杨品逸好笑的才想替他辩护,阿野已气呼呼从厕所里狂飙了出来,经过阿劲身边时还狠狠踹他一脚。“天杀的!”
嘴角痉挛的阿劲笑瘫在地上,翻不了身。
杨品逸则出人意表地轻揉了下花雕的发顶,有些宠溺、有些疼爱,低低柔柔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