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公上完断头台,她再煽风点火一番,这件大利多便告水到渠成,呵呵。

“两年半。”马头得意极了,“怎样,差你半年而已,了解还算深吧。”

够多了,这种信息爆炸的新新时代,半年可以做的事多得不胜枚举。“人事命令刚批下来?”她沉吟着。

“what?”搞不清楚这是打哪重天飞来的问题?

“除了我以外没人知道,嗯哼。”若有所思地收好散置桌面的原子笔,曹姊甩着笔,眼带估量,忽然笑了。

这朵甜美的笑靥,绚烂得骇人。“不值得哦,为了一趟旅行,牺牲老公。”

“嘿嘿,值不值得很难说。”原来还没人知道。这下可好,澄空一百怀抱升官美梦,毫无受挫的心理准备,下午老公先上场打响头阵,便轮到蝶蝶这个重头戏上场,然后地做压轴捡现成。这样还不赢?

“喂喂,奶在算计什么?”马头的头皮持续发麻。

曹姊神秘笑笑,忽然拿起话筒拨着号,瞧得老公一脸穷水。电话接通后,她炫耀地比出个“v”。

“嗨,你好,玩家旅行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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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压甚低的会议室不复往日欢笑,此际正由两位脸色各异的男女主宰室温,气氛凝重得连风也拂不动了。

“澄澄。”他说得口干舌燥,把一道简单的人事命令,描绘成感人肺腕的血泪辛酸史,企图打动她,怎奈人家紧据着嘴硬是不甩他。

幸好他聪明,隔着桌子与她对话,这样至少在她一时失去理智时,还有一线逃亡生机。

“恶心。”佟澄空不领情地干呕一声,俏颜逐渐翻黑。

“我的爱将。”只要她高兴,甜死自己他也不厌倦。

“吐死了。”她轻啐一声,凶暴地瞪向他。“再诏媚阿谀,休怪我翻脸无情。你老兄兜了长长一大串,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不着边际的废话,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怎能怪她以拳头相向,心情已经够差了,这人还在那裹有的没的屁话一大堆。